凌炎没好气的嘟囔一声,仍旧歪在床上。司棋也没空理他直接走到外间去开门。
“父亲母亲,这么晚了您二位怎么过来了?”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文之山夫妇还有文子清,司棋明知故问的说道。
沈冰盈笑着上前拉住她的一只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棋儿,明日便是你的好日子,娘亲睡不着便跟你父亲说来看看你,正巧清儿也想与你说说话,我们三个便一起来啦,棋儿,你刚刚在屋子里做什么,好像有些动静?”
“没,没什么,娘亲,我屋子里跑进来一只老鼠,我赶老鼠来着!”司棋笑嘻嘻的说道,说起谎来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一旁的文子清却四下里看了看,又往里间看去之后便坏笑道:“棋儿,你屋子里的这只老鼠看来不小,要不要哥哥帮你赶他走?”说着,便要进里间。
司棋急忙拦着他说道:“哥哥,再大的老鼠棋儿也能对付,就不劳哥哥动手了,父亲,母亲哥哥快请坐,棋儿这就去泡茶!”司棋先是瞪了文子清一眼,之后便看着其他二人说道。
文之山则是笑着一摆手说道:“这么晚了,你也别忙了,你娘亲要与你说说话,你就坐下来好好的陪陪她吧!”
听了这话,司棋便点点头老实的坐在沈冰盈的身边。沈冰盈则是伸出一只手抚摸司棋的小脸然后是头发,好久才说道:“棋儿,你一出生便没有看见娘亲,上次出嫁娘亲更是没有在身边,这一次,娘亲要给你上头,亲自将你送上花轿,弥补这些年对棋儿的亏欠!”说着,这沈冰盈便落下泪来。
她这一哭,弄得司棋心中也不是滋味,眼圈也红了。不过还是硬挺着没有落下来,笑着对沈冰盈说道:“娘亲,别难过。您不是回来了吗,咱们一家也总算团圆了。明日娘亲便给棋儿上头将棋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娘亲,不哭了!”说着,伸出手给沈冰盈拭去眼泪。
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将这沈冰盈哄好。
而沈冰盈则又从怀里拿出一对玉镯,放到司棋的手中说道:“棋儿,这是你外婆送我的玉镯,虽说不是贵重可却是我的心爱之物,当初做为赔葬放在我的身边,棋儿,如今送给你,你,你不会嫌弃吧?”
“娘亲,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是娘亲的东西我都喜欢,哪里嫌弃呢?”说着,便把那镯子接过来,带到自己的手上。
见司棋喜欢的爱不释手的样子,沈冰盈也欣慰的笑了。
一家四口人又说了好多的话,沈冰盈竟然提出要与司棋睡在一处,文之山当然没有意见,可文子清却笑着说道:“棋儿,娘亲要与你睡在一处,你这儿可方便?”
“当然方便,你别在那儿戳坏,时间不早了,你与父亲早些回去吧,我与娘亲要睡了!”司棋当然知道这文子清说得是什么意思,所以急急的要将他赶走,到时凌炎好脱身。
文子清撇撇嘴站起身来说道:“好,好。我与父亲走。你们也早些睡吧,一些话可以成亲以后再说。早点睡才不会误了明天的时辰,是不是棋儿!”这文子清的虽说是对司棋说,可是那眼睛却是看着屋子的一角说道。
司棋的脸红了一下,急忙上前将文子清推了出去,之后又对文之山行了礼,让他早点出门。
文之山也沈冰盈虽是奇怪这一对儿女的行为,可是想想这也许是俩兄妹之前的闹着玩的话,也没在意。文之山又嘱咐了司棋几句,便在文子清的陪伴下,出了司棋的院子。
司棋又看看屋子的一角,用腹语传音与隐身在那里的凌炎说了几句话后,便扶着沈冰盈回到里间——刚刚沈冰盈说有些话要对她说。。。
第二日,文相府早早的就开了府门,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忙个不停,整个京城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文家的二小姐第二次出嫁了。
棋园内,司棋的屋子里站满了人。沈冰盈站在梳妆镜前给司棋上妆梳头,刘氏在一抱着镜子,司画在一旁给沈冰盈的手里递东西,而司徒静与李红嫣,还有丁慕秋等站在一旁。
等司棋这边梳妆完毕了,凌炎的花轿也临门了。司棋由司画与红嫣扶着出了府门,与文之山、沈冰盈等告别,之后便坐上了凌府的大花轿,凌炎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一路上吹吹打的的热热闹闹的就来到了凌府。
凌炎下马走到轿门前伸手接过司棋的小手下了轿,牵着红绸跳过了为盆,刚想进入喜堂时,忽然外面狂风大作,天空中阴云密布,不多时便电闪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