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这样说,心下便合计:自从苏氏与文司书死后,苏府便与文府断了往来,靠着文之山与文子清那点俸禄想要支撑这么大一个府邸本来就难更何况一下子又办了两件喜事。
“那么二夫的意思。。。”想到这儿,司棋先没急着表态,而是别有深意的问道:这二夫人之前表现得确实不错,把文府料理的妥妥贴贴,如今沈冰盈回来做了当家主母,占了风头可就不知道这刘氏是怎么想的了。自己以后是要住到凌炎那里的,而沈冰盈本身又太过善良,软弱,如果这刘错动了什么坏心思,对沈冰盈不利怎么办?所以她要在出嫁之前想办法敲打敲打这刘氏。
司画听司棋这样说回道:“二姐姐,娘亲说,咱们府里比不得从前了。以前有那苏氏在,时不常的会拿苏家的银贴补府里,如果苏氏死了,三姐姐也没了,苏府可就再不与咱们府里来往了。虽说夫人那儿皇上赐了许多的赔嫁,可那都是皇家的,是夫人私库里的咱们不能动!”
“不能动用母亲的,那就从我人嫁妆里省些出来,我有铺子还有庄园也用不上府里的银子,省些出来给你就是了,还用等到明年吗?”司棋想想又说道。
司画到是老实,见司棋这样说便摇摇头说道:“娘亲说了,姐姐虽说在外面有铺子又有庄子,这两年也赚了不少银子。可那些都是先夫人留下来的,那是姐姐自已的,我们不能用。再者说,如果没有二姐姐,我不会被指到荣禄王府,娘亲也依旧是个妾室不会到今天的地步,我们娘俩要懂得感恩,多少的也要尽些心意。
娘亲是个丫头出身底子本来就薄,本办法也只能在这些方面想些办法,其他的也实在是没折了!”
说着,这司画便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计。
司棋听了这话,便定定的看着司画,见她这不是在说谎,想来自己的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将这对母女的心给暖过来,才会如此。
想想便笑着说道:“这二夫人也是糊涂,同是相府的千金,父亲与夫人怎么会厚此薄彼?夫人的嫁妆不能动,可是我的陪嫁也不用府里出。一是炎那里用不上这些,二是我已经是出嫁过一次的了,不能再动用府中的银子。不如省了这些给四妹妹。不仅如此,到时四妹妹出嫁,二姐姐也会送给你一些首饰,说什么也不能让荣禄王府看咱们相府的笑话。你回去将这些话对二夫人说,让她晚间到我这里来趟!”
司画一听这个立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似的。司棋见了又是一阵好笑。
晚间那刘氏果真的过来,虽说现在司棋没了公主的封号,可那刘氏那她还是一样的尊敬,这倒是司棋很满意。将白天对司画说得话又说了一遍,同时又直截了当的对她明说:虽说沈冰盈名义上是皇上的义妹,可内情刘氏这个相府的老人是再清楚不过的,司棋就是让她知道,有自己还有文子清在,是不可能再由着府里的一些个小人再欺负她们的娘亲了!
那刘氏也算是个聪明人,话一点就透急忙再三保证一定尊敬沈冰盈,事事也沈冰盈为先。
司棋对这个还是很满意的,再说这刘氏即使动了什么坏心思,有自己与文子清还会怕吗?
就这样,相府一年内要办三件喜事,司画的的婚事定在腊月,而司棋的则近在眼前了。。。
“你来做什么?明天就成亲了,如果让府里的下人看到你又要笑话我了!”司棋看着突然出现在卧室里的凌炎,撅着小嘴说道。
凌炎可不管这些,上前一把搂住司棋的细腰说道:“我是妖界的人,你们人界的这些俗理我可不理会。你是我的王妃,你也不必守这些虚礼,棋儿,几日不见你我想你了!”
说着,这位狐王殿下便将自己的嘴巴凑到司棋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之后便要将司棋放倒在床上。
“姓凌的,你注意点好不好?一会来人了撞见多不好,这里要不是我的闻香阁!”司棋的双手一边捶打着凌炎,一边说道。
凌炎一边解司棋的裙子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棋儿,别哄我,难道你不想我吗?”
“炎,你别闹,一会儿真的有人来,你快起来,快点!”司棋来硬的根本推不开他,只能好声的相劝。
可是。。。
“棋儿,你里面是什么声音?父亲与母亲来看你了,还不开门?”就在俩人撕撕扯扯的时候,文子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司棋一听急忙将凌炎推开,嘴中应着:“哦,来啦!”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裙,还不忘回头给凌炎使眼色,示意他赶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