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消化的了吗。男人冒出了这个问题。虽然他现在很痛。右手攥着自己左手小拇指。
失去兴趣了,不再搭理男人,怪物退回了墙角。抱膝坐在那里。
鹦鹉的两只爪子分别抓着一只小白鼠的脑袋。
男人说:“抹布,你究竟要不要上我?”
“我有名字的。”
“我也有名字的。绝。”
绝,我的名字。记住吧,这个名字会让你永远也忘不掉。男人说:“既然你不愿上我,那我只好上你了。”
药夜叉:“我没有生殖能力。”
绝:“你试过吗?”
药夜叉:“…………”
鹦鹉像是碰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它的那一双鸟爪摇晃个不停,当然,爪下的小白鼠也随着它的晃动而左右摇摆。
鸟曰:“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偷看的。”
…………
这就是装酷吧。
人言:装a后面的那个字母。
倚在车上,一只手放在名贵的西装裤口袋里,另外一只把玩着打火机。
其实,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脚下踩着一颗扁平的脑袋,光秃秃的,那颗脑袋上没有毛发。用皮鞋无趣的来回碾着它。
叩,叩,叩——
用鞋尖叩打着扁平脑袋的中部地区。
黑色的短发,黑色的墨镜,黑色的项链。他很年轻。从外貌上看是这样的。
拖着三条锁链的娇小身影向他走来。
“咔——”
年轻人的鞋尖叩碎了下面的那颗脑袋,它是一只妄的脑袋。战利品,纪念品。无用又有用的东西,因为那只妄的心脏藏在自己的颅腔里面。
脑消妄损。
他的鞋叩在了公路上。因为那只妄的脑袋消失了。
“moon姐,我来接你了。”
“我等得都不耐烦了。说笑的~~”
她这么说。
他却不这么认为。
人偶师,他们都这么称呼他的,包括moon。
人偶师拉开车门,摆了一恭敬的请的姿势。“moon姐,不要生气。”
moon说:“没生气啦,真的。”
人偶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moon:“去小唯家。”封唯。
“很长时间没见过那孩子。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更可爱了?”
“见过小唯之后,你自己去判断呗。”
我回来了,这座讨厌的城市……
如是说。
盯着窗外的夜景。
繁华依旧。
moon:“窗外是什么颜色?”
人偶师:“黑色,红色,白色……可以是任何颜色。”
moon说:“我在你眼里是什么颜色的?”
人偶师回答道:“……红色。”
一如美人颅骨里流出的鲜血那般红艳——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