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对此回以一笑,颇为挑衅。
这时,一直被系统嗡嗡议论吵到的年秋月醒了,咳嗽了两声,两个人立即停止了眼神大战,看向床的放向。
年秋月有些迷糊,觉得头疼欲裂,全身都是酸疼,肌肉都是发酸的,对自己身体了解的她立即意识到自己高烧了,嗓子里发干发热的难受。想起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狗血喂水桥段,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觉得自己一丝气力都没有。十四阿哥见此,忙瞪她,“都这个样子了还能笑出来,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笑点儿,那个叫雨琴的,你家小主醒了,还不快进来伺候?!”
内室的帘子被挑开。九阿哥头也不回。“还不伺候你主子喝水”,身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九弟好大的脾气”。九爷一激灵,“四哥,你怎么来了?”
四阿哥朝着床上的年秋月瞪了一眼,道。“我在汗阿玛那儿,汗阿玛听说她病了。让我代他来看看怎么样。”
年秋月听到这话,忙起身道,“奴才谢皇上关心”,她说着。又咳嗽了两声,就听到四爷道,“得了。你就别多礼了,都不是外人。不用做样子”。
雨琴走进来,看了看屋内几个阿哥,走到年秋月身边,拿着水杯给她喂水,几口温水入口,喉咙里舒服了很多,年秋月因为咳嗽胀红的脸才平静了。“奴才本该跪恩,但四爷既然这样说了,奴才就不矫情了。”
“爷带了了汗阿玛给的东西,多半是些药材”,四阿哥看自己两个弟弟,“太医怎么说?”
九阿哥和十四阿哥面面相觑,雨琴犹豫了下,见三个阿哥都将目光对着自己,就嗫嚅着将太医的原话学了一遍。几位阿哥的脸色都不大好了,年秋月只是笑笑,“没事,打小的毛病了,今年不去塞外虽说遗憾,那也是我福薄。”
“哪是你福薄”,十四阿哥瞪一眼九爷,没有再说,四阿哥则跟着往九爷的方向扫一眼,“安心养病就是,也不是去不了塞外了,哪天再去就是。”
“奴才知道,只是去塞外是太后娘娘的愿望,奴才怕是今年不能圆了她的想法了,听说十六爷也会去,想来能画些不错的图画。”
“十六弟的画是不错,不过就是匠心太浓了,不够有灵气”,九阿哥撇嘴,“你还是好好养病,明年跟去塞外好了,你骑射又很好,还能好好玩儿玩儿。”
“十六弟至少还能有一向长处,九弟你呢,今天汗阿玛还说若是你的字再没有进展,就让我担起督导你练字的任务。”四阿哥冲着九阿哥一挑眉毛,九阿哥立即后退了一步,“别,四哥,你放心,弟弟肯定不用麻烦您,保证十天半月定有进展。”
十四阿哥噗嗤笑了,“瞧你那点儿出息,四哥还没说一定会教你呢,就吓成这样子,不就是被教练字嘛”,他嘴里笑着,心里想起以往的事却有些哆嗦。
年秋月见九阿哥吓了一跳的样子,很是深有感触,四阿哥在教习上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是深受其害的,一笔一划不对都会被训斥,勒令罚抄多少遍,那个严厉啊,实在是不能回顾。
四阿哥显然也是知道自己什么样子的,见九阿哥被吓成这样,摇了摇头,“他就是个不成器的,就该好好雕琢,写字还不如年丫头。”
“年大美人那是公认的才女,四哥,我就不是这块料儿”,九阿哥对于自己这方面不行看的很开,“我就是兄弟里面不成器的,吃吃喝喝就好,别的不多想。”
年秋月轻笑,但心里感慨这位爷是个聪明的,不管真没有野心还是装的没有,但总归是兄弟里面最不惹人嫌的,也不惹人厌,这样挺好。
年秋月的药端来打断了九阿哥的自嘲,也将兄弟们间的暗涌给阻断,年秋月皱眉饮下药,苦的想哭,哪个太医那么会开药方啊,这能喝吗,她在心里暗骂,这时系统君突然自动跳了出来,“亲,好久不见,你开启了一个隐藏任务,八福晋的子嗣问题,说明白点儿,额”,系统君的眼神有些游离,年秋月心里有不祥预感,下一秒,“准确说,就是夺了八福晋做额娘的能力,额,咳咳”,他有些无语,“这个不是我规定的,我也没法,先撤了,美眉找我吃烛光晚餐呢。”
“你”,系统君,你别走,年秋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屏幕黑了,她傻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