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漠暄在此声明,漠暄写年妃这本书已经有一定字数,上架也是正常的,有一位读者认为我给大家耍了心眼,故意断更,直到开始入v才继续,漠暄只能说这是偶然,过年时忙和上架赶上了,漠暄是河大的学生,开学时间是固定的,初十报道是死规定,如果那位亲真这么确定漠暄故意,漠暄无话可说。
年秋月这次的病来势很猛,导致于御医一把脉额头就开始发汗,太后一见此,哪里有不明白的,顿时皱起了眉,“情况怎么样?”
太医擦了把汗,“年小主身子虚,底子薄,这次又累着了,风寒比较严重,想来赶不上这次的秋弥了,须得拿猛药压住体内的寒气,再细细调养着,年小主这几日劳累过度,病气都在压制中,这次以前积累的那些病气有了宣泄口就全部发作出来,病来如山倒,年小主的病情臣没法给出具体的治愈时间。”
这是一直以来给太后看病的太医,因而太后很信任,听完后就点了点头,眉头就一直没有展开,“那就用最好的药,力图让她快点儿好起来,能在秋弥出发前痊愈最好,若是不行”,她顿了顿,“那就不用勉强,治好病最要紧。”
太医听令去开药方,太后看了看年秋月的脸色,还是那样通红,叹了口气,“是个聪慧的孩子,就是天妒红颜,身子骨太弱了些。”
宜妃知道这老太太心里怎么想的,就上前劝道,“皇额娘莫要担忧,皇家最不缺的就是生孩子的女人,缺的啊。是可心的知礼的女子,这丫头在才华和礼数上是一等一的,您要是真心疼她,将来走到那一步,替她做主抱养个孩子就是。”
太后点了点头,“哀家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有些人啊。看着身子不大好。在子嗣上的福气却是顶好的,就像孝康章皇后,哀家就羡慕她啊”。太后幽幽的语气让宜妃很想装作自己没听见,孝康章太后不受宠,佟史上记录的先皇临幸的记载多数是她的宫女侍寝的,只除了皇帝召幸的那几次。宫里没有孩子的都会羡慕这种女人。你看,儿子还做了皇帝。但装没听到这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笑着安慰,“这人都有自己的缘法,皇上待您可不就是亲额娘嘛,皇额娘您有这么个孝顺的儿子。可不是让天下人羡慕嫉妒么?!”
“就你最喜欢哄哀家开心”,太后笑了,觉得心里一辈子没有孩子的阴郁消散了许多。“皇上是个纯孝的,这是哀家的福气啊。时辰不早了,呆会儿请安的人都要去慈宁宫了,宜妃,你陪哀家回去,这里留个仔细贴心的好好看着,一旦丫头醒了,就派人给哀家说一声。”
“皇额娘您放心,她一醒来,这边儿就找个腿脚伶俐的给您报信儿。”宜妃见老太太终于要走了,心里也跟着放心了,走了好,没有接着找麻烦的机会了,坐在这儿万一看到或是想到什么觉得不顺心,那…后|宫上下都要跟着不顺心了。
太后和宜妃走后约一盏茶的功夫,又有人结伴而来,雨琴给几位阿哥请安后,就见为首的九阿哥很随意让起,话还没在房里消音,人已经到了室内。十四阿哥眼神暗了两分,“十哥,屋内药味儿重,你又最厌恶中药,就坐着喝些茶吧,我去看看。”
十阿哥满不在乎,“去吧去吧”,转而看向雨琴,“也别上什么茶,喝着没什么滋味,上两盘点心吧。”
十四阿哥走进内室,见九阿哥呆呆地坐在年秋月床边的椅子上,他将目光移到床上,见到年秋月脂粉未施,头发披散在枕头上,额头上敷着一块毛巾。若不是脸色过分红了,定会十分美丽。十四阿哥总是坏笑的表情凝固了,上前两步,伸手一探年秋月的脸颊,瞬间缩回了手,“怎么这么烫?”
九阿哥叹了口气,起身把毛巾拿下重新在雕花铜盘里浸湿冷水,笨拙地拧拧水,重新敷在年秋月额上,十四阿哥表情就有些多变了,“九哥对她还真是不一般。”
九爷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眼十四阿哥,“她很特别,不是吗,你说呢,十四弟?”
十四阿哥一阵沉默,许久才道,“是,她是特别,活得随心自在,我已经许久没在宫里见过这种女子了,可是九哥,她不适合你,你会把她身上这种活力消磨掉。”
“十四弟,没有人比我适合她,在兄弟中只有我没有政务拘束”,九阿哥看了眼床上依旧昏迷的女子,“听说德额娘可是不怎的喜欢她。”
十四阿哥脸色变了,但却很镇定,“额娘总有一天会发现她好的,只要你不再总缠着她去玩儿,何况”,他嘲讽地笑笑,“你以为宜额娘不知道你为什么比以前进宫请安勤快了。九哥,你已经对她构成伤害了,若不是你……八嫂和你福晋为何会刁难她?”
九阿哥立即回头看了眼床上女子,见她没有醒来,紧张的神色就缓了下来,“十四弟你不用再说了,对她,我不会放弃,我们各凭本事。”
“好,各凭本事就各凭本事,九哥你尽管拿那些哄女孩子的手法试试看她会不会上当”,十四阿哥微微损了一句,他不想在看九阿哥一副佳人唯他的样子,总是悠闲地喊着年秋月走这儿转那儿,那明明是额娘给他看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