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靖苏才算明白,原来皇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陡然蹿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另一侧,庄妃显然也是被皇上凌厉的口气吓到了,抖了抖,才颤声回道:“皇上息怒,只因皇后娘娘乃中宫娘娘,兹事体大,臣妾才不得不惊动了圣驾,还请皇上见谅。”
庄妃这样一说,靖苏心里立即便有了考量,这事…准和她脱不了干系,倒不知她们设了什么样的局让她钻。
重墨冷哼一声,“到底是什么事,说。”
庄妃心中气恼,可终究也不敢露在面上,咬着牙,说道:“陈太医替皇后娘娘诊了脉,发现娘娘并非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臣妾不敢大意,但求皇上做主,替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重墨听了,面色阴晦不定,半晌才道,“既然是中了毒,到底是中了何种毒物,你不说说清楚,叫朕如何处置。”
靖苏在一旁听着,不觉也是皱了皱眉,皇上待庄妃的态度如此之差,倒不知她当初是如何封得妃?也是古怪。
庄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纤纤素手藏在衣袖里握得死紧,勉强才能维持着几分镇定,堪堪迎向皇上的目光。
“回皇上的话,是凤凰木的荚果,凤凰木所结之果外皮有毒性,会使人中毒,轻则晕眩,重则昏迷不醒。”她说着话,眼风似有若无扫过靖苏。
靖苏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们此番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依她看来,单单是这凤凰木怕是并不足以证明毒是她所下。
重墨当然也明白,嘴角一扯,勾出一抹笑来,“那你这般迫不及待的把俪妃找来,可是有证据认定是俪妃下的手。”
他的一抹笑意味不明,庄妃一时捏不准他的心思,便只应着:“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着既然凤凰木只有俪妃宫里才有,就想请俪妃一道过来做个证,可有旁的人能得到这凤凰木的荚果。”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庄妃的声音越发低了。
重墨呵呵笑着,目光陡然一转,看向靖苏,不无挪愉:“俪妃,既然这事和你有关,倒是说说你的想法。”
靖苏闲闲听着,心里觉得怪异,暗说若皇后和庄妃一心想要害她,断不必用如此粗劣的手段,那她们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莫非是为了试探什么?
赶巧重墨问她话,她随口便说道:“左右毒不是我下的,皇上只管查就是了。”
听着她轻飘飘很不以为然的口气,庄妃像火柴一样一下就被点着了,也不管皇上还在,转过头来,拔高了声音就是一句:“俪妃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毕竟是中宫,你这随意的态度,是不是有轻视皇后的嫌疑。”
庄妃一向针对她,靖苏也不欲同她计较,进宫的第一年,她为了出宫的确做了不少事,也害了些人,可到底也没庄妃有半点的不敬,直到她晋了俪妃,庄妃明里暗里处处和她作对,她也都忍了,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子还不肯罢休。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脾气,靖苏也是怒了,眉峰一抬,厉声道:“你要有证据就拿出来,不必在这里装腔作势,本宫自认从无忤逆皇后,便是你庄妃,本宫也不曾编排过你一句。”
靖苏发怒的时候自由一股子气势,不怒而自威,倒把庄妃唬住了,唇瓣翕合着,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啥,看在某鱼更新这么给力的份上,看文的亲们,给个推,留个言呗!要是有金牌啥的也好心赏个呢,好无力的说!打滚求扩散,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