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本宫不妨直言,你原是皇上跟前侍奉之人,本宫同皇上如何,你也看在心里,现下你到本宫身边侍奉,本宫到底也不敢全心仰赖于你。”
“奴婢明白,”瑶惜颔首:“原是娘娘不知,皇上命奴婢到娘娘这里来时,曾说了一句话:往后你便是俪妃跟前的人,一切自当以俪妃为重。”
靖苏心中一震,“这话你从不曾与本宫提过。”
瑶惜从妆匣中取了一枝素净的玉簪替她别上,直点头,俪妃之美,可谓动人心扉。“奴婢观娘娘心防极重,不敢轻易表露。”
是么?
靖苏心中到底不敢全信。索性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暂时也不怕她弄出事端来,便只应着,“原是本宫天性使然,难以亲近。”
瑶惜笑笑。
“娘娘天资出色,令人过目不忘,只是这样孤傲的性子,终是要比旁人多吃些苦头。”她在宫中久了,见多了各样的宫嫔,性子孤高的大有人在,可在皇上跟前敢这样的只有俪妃一人。
靖苏何尝不知,只是天性如此,无可奈何。
“娘娘恕罪,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了,奴婢有几句话可就要说了,还望娘娘莫要介怀。”有些事瑶惜看在眼中,自然也是叹息在心头。
靖苏郑重的颔首。
“奴婢始终觉得,皇上待您是不同的,这么多事下来,想来只要你服软,说一句好话,你同皇上的关系便不会僵至如此地步,说来也是可惜了。”
“奴婢在御前侍奉的日子不算短,得宠的妃嫔见得多了,可皇上从为待一个人这样好过,亦从未见过有人能把皇上气成那样,之后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宫里呆着。”
“但凡只要细细一想,便不难看出皇上对您的纵容和宠爱,依奴婢看,娘娘今后可试着放软性子,想来同皇上的关系也会有好转。”
靖苏绝美的脸上露了疑色,微微蹙眉,“你们都说皇上待本宫极好,本宫却觉得那只是他玩弄本宫的另一种手段,他是要将本宫推至风口浪尖之上,由得旁人嫉妒,来设计陷害本宫,这大半年来,本宫几次游走在生死边缘,正是拜他高超的计谋所赐,何况,本宫同他之间的恩怨纠葛,只怕是理也理不清得了,本宫只盼着有一日他能大发慈悲,让本宫静静的了此残生才好。”
瑶惜再没料到,原来俪妃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心中愕然,一时竟也不知当如何再劝。
宫中最不缺的是美人,可最怕的就是美人无意争宠,一心想着安静度日。
“请娘娘三思,依奴婢看来,皇上并无成全娘娘之意。”
靖苏唯有苦笑,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煎熬。
“罢了,不说这些,本宫有些饿了,传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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