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滕府的总管,你个小小的侍卫凭什么这样对我!”一个形状狼狈的男子正伏在地上叫嚣。他被点了穴,现在全身无力。
只见阿东身着夜行衣,一只脚正踩着那男子的背让他动弹不得。润白接到阿东的通报缓步走向荒芜人烟的后院,免得动静太大招来不相干的人坏他的事。伏在地上的男子见润白已来,恶人先告状,企图能让润白放他一马:“少爷,我好歹也是滕府的总管级别的人物,你的侍卫竞这样欺人太甚!实在太不应该了吧。”润白唇角仍是噙笑,看向大汉使出一招雷家堡的绝招分筋错骨手,在大汉尖嚎出声前,阿东迅速点住他的哑穴。
“要杀我全家,你们雷家堡还不够格。”润白依旧的和风霁月地说道。他精于外科却不喜见血,雷家堡的功夫多是残忍,唯有这招深得他心。大汉经脉全断身不能动,嘴不能说只能愤恨的怒瞪着他。“我只是将你对前任总管所做得事也让你也尝尝看,阁下喜不喜欢?”以指凝气弹向他哑穴,让他又可开口说话。
“你个狗娘养的,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深的武功。好深的心机,竟然能瞒过了天下人的眼睛。”
犹死不知悔改的大汉再一次被消音,脸部被人狠狠的豁出一道红印,眼前金星乱冒,几欲晕去。不知何时润白的一抹白色身影形同鬼魅般得快速靠近他,在惩罚过出言不逊的男子后,背手而立月光之下恐怖的像是地狱使者。大汉一下子没了声响,打心里感到恐惧,怕得不敢再乱逞英雄叫嚣,但那双眼仍是凶怒,恨不得把润白干刀万剐。少爷这次的反应着实也让长期伴其左右的阿东有些吃惊,他一直小心维护着自己白玉公子的形象,虽是有时故作放浪形骸状给旁人看,但明哲保身的他从没有像如此暴露本性过。身为医生本应宅心仁厚,可他的主子可不是像世人期望的一样是吃斋念佛的。以他对少爷的了解他今天应是要大开杀戒了。
十里处的马蹄声渐渐逼近,“少爷,人来了。”滕府的护卫从暗夜一下子涌现出来,悄无声息一看就是常年经过训练的精锐。那汉子临死的最后一刻也没料到润白为这一刻已经暗自筹划了好些日子,此时他就等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