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说,只要你和秋兰结婚就别进家门,可说归说我哪能那样做,后来,我们爷俩就有了些隔阂,他有时吃了饭就走,开始我也就不理他,过了些日子我的心又软了,可金强这孩子又特别倔犟,根本不爱搭理我,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他每月向家里交400元钱,剩下的钱说留着以后结婚用,婚事不用家里管,为了孩子,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我想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天,孩子的事我也管不了,让他去吧,现在的年轻人想法特别怪,我们做老的不能理解。”何佳奇说。
“何金强死前你们吵过架?听说您还打过他,这到底是为什么?”郑万江问。
那天中午他回来吃饭,何佳奇回亿起了那天中午的情景。
“爸爸,您对金刚管严些,他现在表现极为不好,经常和社会的那帮流氓地痞混在一起,吃喝嫖赌什么事都干,单位反映也特别坏,他们领导已找过他谈话。说如果他在再这样下去要解雇他。您得好好说说他。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我已说过他好多次了,他就是听不进去,总是说我多管闲事,我实在也没有办法,您常常说说他或许管事。他要是被抓进去,街坊邻居会怎样看我们,都得跟着丢人现眼。”何金强说。
“他工作表现不好吗?事情会有这么严重?”何佳奇问。
“哼,反正不怎么样,听说他现在总是和一个叫斌哥在一起,他可是咱们县有名的流氓地痞的头目,再有他那个女朋友朱春红也不怎么样,你看她那衣着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她刚从监狱里出来。”何金强说。
“春红怎么了了,我看她比秋兰强,好歹她有个工作,不像秋兰是个农村姑娘,没有一个正当的职业,家里负担那么重,你们要是结了婚可怎么生活?”一听到这里。老人有些不耐烦了,他气呼呼地说。
“我这是和您谈的是正经事,怎么又和秋兰扯在一起,您去金刚单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何金强说。
“我打听什么,他们俩就是比你们俩强,我还告诉你赶紧和秋兰那丫头吹了,要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何佳奇的倔脾气又上来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