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李铭宏的太太就热情的嘘寒问暖,问吃这个还是喝那个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似乎刚认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我问李铭宏的太太:“当时你记得我吗?”她尴尬的笑笑说:“当时太虚弱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后都是铭宏说的。”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我其实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们呢?”
他们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李铭宏的太太疑惑的说:“大师,还有什么没了的嘛?”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你还记得当初你弟弟翻翻覆覆说的那句话吗?”李铭宏一愣,说:“记得,我以为那是……”“开始的时候我和你一样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后来想想,绝对没那么简单,你弟弟溺死快二十年了,怎么现在突然出来了。”
李铭宏的太太更加疑惑了,说:“什么话啊!”我有些吃惊,难道李铭宏没给他太太说明白?李铭宏皱了皱眉,对着他老婆说:“当初我弟弟附在你身上,大师来给治疗的时候,他翻覆的说着一句,你要害死我。”
“啊”一声惊呼从李铭宏太太嘴里发出,有些紧张的问我:“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说:“别叫我大师,叫我秦泽就行了,我算过你们的八字了,没问题,虽然你有时候强势一点,但不至于克死你先生,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冯晓”我心里暗暗算了一下说:“名字也没问题,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了。”
李铭宏说:那大师你看怎么办呢?“别叫我大师了,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啊。”一个阴魂,想要长时间在阳间保持形态,必须有一个能让他存活的空间,一个容器。于是我就又问他们夫妻:“你们俩是不是去年回过李铭宏的老家?而且还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他们夫妻有是一阵疑惑的相互看看,突然,冯晓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就冲进了卧室,李铭宏也是吃惊的看着太太的举动,正准备站起来去看个究竟,冯晓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塔。
二十公分左右,直径也有四五公分,似乎是黄铜的,上面还有些铜锈。她拿过来递给我说:“这个,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拿回来的。”李铭宏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他把这个事给忘记了。
我接过来,发现这个塔只有七层,六面,每层的瓦片,都制作的相当精细,而且每层的每一面,在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塔面上,刻画着各种图案,虽然有些铜锈,依然清晰的能分辨出有是一些虎头人身,蟒头人身,人面鸟身的怪物。只是在塔的最上一层,刻的是一些文字,不知道是什么字,因为克的太小了。在塔尖上,有一朵半开的莲花。
我问他们夫妻:“是不是回来没多久,就出事了?”冯晓点了点头。看来的却是这个东西作怪了。拿到手里也没什么异常,开启天眼也没看到什么阴煞之气啊。我把塔反过来,看见最底层一个洞,我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里面有个卡槽,似乎……下面肯定有个底座,我问:“这下面应该还有个底座吧?”李铭宏说:“这个塔在我老家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在我家了,当我记事的时候,塔就是这样的,至于有没有底座,我就不知道了。”“我觉得,80%是这个东西在作怪,能不能让我拿回去研究一下?”他们夫妻爽快的答应了,从他们夫妻的眼神看出,似乎这个东西在现在在他们眼里和瘟神一样。
冯晓担心的问“那以后是不是没事了?”我大包大揽的说:“有我在怕什么,别看我年轻,可是有真才实学哦,我们家祖上都是干这个的。”明显看出来,他们夫妻松了一口气。我有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张镇宅驱鬼符,这张符,我可是画了半月才学会的。递给了冯晓说:“把这张符压在你家隔断上面最顶层就行了。”冯晓感激的接过来,如获至宝似的拿着,转身就奔隔断去了。
把那个铜塔放进我的包里,心想:“这个东西,就算没啥问题,看着也不错啊,估计也有年头了,虽说少个底座,也是不错的收获,也不枉我有跑一趟,不过话说会回来,这个东西肯定有问题的,不然也不会拿回来不久,冯晓就被李铭宏弟弟附身了。看来解开为什么他弟弟那么说的原因,这个塔就是一把钥匙。
正当我想着塔的事的时候,李铭宏突然说:“大师,这次来我想在麻烦你一下,我有个朋友,他的孩子在半年前,一夜之间突然疯了,去医院也检查了,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还请了不少师傅也看了,说是魂魄不全,都是束手无策。”我疑惑的问道:“一夜之间疯了?”李铭宏肯定的点了点头。“在没有看到这个人之前,我也不敢下结论,这样吧,明天我们去看看吧,今天有点累了。”
这话到不是虚话,毕竟在火车上,给倒霉蛋针灸到没什么,关键是拿他那个阴煞之物以后,那颗高度紧张悬着的心,能不累吗?李铭宏说:“行,今天我给他联系一下,明天我们在去,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等等我们出去吃饭!”我一听还要吃饭,马上就推辞了,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火车上偷来的那个阴煞之物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