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什么别墅,钱留着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别天天吊儿郎当的乱花。”岳嵘的父亲发表了他不满的的看法。
吃过饭,岳嵘收拾了碗筷桌子,和家人闲聊了一会儿,等他们都上了班才出了门去做准备。他这次回来,其实身上没多少钱财,在燕京打工挣的薪水,除了保证自己的吃住以外,其余的几乎都花在了初恋女友任芳的身上,几乎没什么存款。
昨晚岳嵘虽然申请了十几张各个银行的信用卡,可是那些信用卡的透支额度,根本不够他建造一个庇护所的。他这次着急回来,就是奔着记忆中的一大笔钱财来的,现金600万!
曾经就是这段时间,厂里股份制改革,一个下属单位的实权处长被查出贪污,在他家的车库里被搜查出600万元现金,这件事一时间在厂里引发轩然大波,连远在燕京的岳嵘都听说了。
也正是因为这笔钱,岳嵘才有了信心带着自己的家人亲友,熬过最初的混乱。要知道瘟疫爆发的最初的一个月里,几乎是末世里最残酷的时期,几乎就是在一个月里,能活下来的人十不存一。当初岳嵘因为出差在旅途之中,幸运地没有遇见大批的丧尸,因此才熬过了那段时间,苟且偷生活了下来。
岳嵘先去干部家属院,在一排排的车库里,找出了那扇最坚固的绿色车库门。他没敢走近去观察,只是远远的望了望,四处查看了一番,让心里大概有了底,琢磨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里面的钱都给偷出来。
从干部家属院出来,岳嵘打车去了市里的机电批发市场,准备选几样趁手的家伙。至于像电影里的那种高科技玩意,岳嵘根本就没指望,只要便宜好用不会发出什么声响就成。
万能钥匙,岳嵘没找到;用铁丝就能开锁的本事,岳嵘没有;选来选去,岳嵘最后还是选了个笨办法,买了一小罐乙炔,一小罐氧气和一把焊枪。用乙炔切割钢板,这个岳嵘倒是干过,不能说精通,但是至少是会用。
因为有医疗兵装备的存储空间,岳嵘到不用背着这些东西回去,即轻松又不惹人注意,很是方便。
凌晨3点40,岳嵘翻墙进入干部家属院,一路绕开摄像头潜行到那间车库。家属院里静悄悄地一片,只有绿化植被的树叶被微风拂动着发出轻微地“沙沙”地声响。
第一次做贼,岳嵘还是很有些紧张的,他轻手轻脚地从存储空间里取出准备好的工具,调整好开关,拿出打火机“彭”的一轻响点着了焊枪的火头。岳嵘又四处看了看,才把火焰的颜色调成蓝色对准了门锁,他估计把门锁切割下来,就应该可以打开这扇车库门了。
焊枪发出“哧哧”的声响,平常到不觉得什么,但是在这样静寂的夜里,却显得有些响亮。切割下来门锁连3分钟都没有用到,岳嵘却出了一脑门的汗,好在他用钳子把门锁取下来,轻轻一提把手,车库门就升了起来。
把工具都收回存储空间,岳嵘轻轻地提起车库门,闪身钻了进去,又把门放了下来,拿出了手电。只见车库当中放着一部半新的老款大众,在车尾处靠墙离这个旧柜子,上面摆着一些汽车冷却液、玻璃水之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车库里再没其他任何东西。
岳嵘奔着那个旧柜子就去了,拉开柜门这才看到,好家伙,里面竟然是个硕大的保险柜。这玩意,岳嵘能用乙炔割开,但是他可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大概比划了一下,感觉可以放进存储空间,于是就用精神力在这个保险柜上打上了一个标记。
只是这个保险柜实在是太大太重了,岳嵘把它放进存储空间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沸腾了一般,异常地痛楚,眩晕地只想呕吐。岳嵘靠着墙,歇了好半响才缓过来,脑袋依然痛的像刚挨了几记闷棍。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难受?”岳嵘问医疗兵装备。
“你的体质太差,无法支撑你存储如此体积和重量的物品。”
“虾米?脑袋痛和体质有什么关系?”岳嵘没搞明白。
“精神力是体质的一种。”它这么一解释,岳嵘也没得话说了,以前他总认为体质的身体方面的事情,精神力虚无缥缈的应该单独算作一种,没想到在它这里全归为一起了。
岳嵘深知夜场梦多的道理,不准备在这里磨蹭,抬脚走了两步,忽然想到身旁的汽车,心说“这里面说不准还有钱,不如看上一眼。”于是拉了下车门,车门没锁随手就被拉开了。
他拿手电照了照,在副驾驶的储物箱里翻出来一个皮夹,里面到真是有一沓现金,不过现金的数量到是不多,估摸着也就一万多元钱。
关上了车门,又去车尾打开了行李箱,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纸箱,箱子包的挺严实。岳嵘把纸箱撕开一块,一片红色顿时漏了出来,毛爷爷正凝视着他。岳嵘心中大喜,刚才的保险柜他没有打开,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钱,有多少钱。而眼前的这个纸箱,里面少说能装100多万,这可是眼见为实的真家伙。
纸箱不小,抱起来分量还真是不轻。岳嵘看存储空间里边边角角还有些空隙,便把纸箱里一捆捆的钞票收了进去,悄没声息地出了车库,从原路返回翻墙而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