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人的下处,自然也是我的。”须臾时间,曾献羽已经吃完剩下的半碗面疙瘩,这东西显然很对他的胃口,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经饥肠辘辘,根本就是饥不择食了。
挥挥手让澜惠下去,澜惠偷觑着沈菱凤的脸色,这个样子说不定会有大麻烦,只是希望他们千万不要在这里闹出什么来了。
心里这么想,但是这两个哪一个是肯省心的?尤其是小姐,真要是拧劲儿上来了,谁能转的过来?
澜惠小心翼翼出去,顺手带上门。除非是万不得已到了初二十六,沈菱凤最不愿跟他独处一室。这好像是从成亲时候开始就有的,她不想多看到他。才会说自己自幼身体虚弱,男女之事本就淡薄得很,也不在乎曾献羽是不是有多多的姬妾,即使在京城,也只能是每月初二十六偶一为之。
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好,两人都在规避着一些事情。自从这次带回那什么赵敏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他,他居然接二连三往自己这里来,难道以前订好的事情都白搭了?
曾献羽脱下外袍挂在屏风上,这里跟他离开家时已经大不相同了。不可否认,自己那位泰山大人除了没有给自己一份好的靠山作为资本,其余的东西,能够给的都给了。甚至还给了生活在乡野的父母,一份别人或者需要多少年多少银钱才能有的员外身份。还有很多东西,不是父亲方才说起,根本就不知道。
沈菱凤每年吩咐送到她父亲那边的东西,必然还有送到家中的一份。不曾厚此薄彼,虽然沈菱凤第一次到这里,也没有人见过这位相府娇女,只是在庄子里提起曾家的儿媳妇,还是要被人竖起大拇指,夸一句人家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做事就是叫人挑不出刺儿。
曾献羽仿佛灵魅一样缠绕住沈菱凤的腰身,手臂强壮有力,把她紧紧环在怀里。“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好像触电似地,沈菱凤竭力想要推开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这种时候泄露了自己身上的武功底子,虽然曾献羽是统领三军,自身并不弱。不代表她沈菱凤就会被他钳制,只是他所作所为越来越过分,手无处不在,根本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曾献羽盯着她慌乱的眉眼,手掌覆上娇小的酥胸轻轻逗弄着殷红的樱桃。
“放开我。”沈菱凤压低了嗓子,跟平日清澈响亮的声音成为最明显的对比,嘶哑着带着一分莫名的**。
曾献羽笑笑,手更加肆无忌惮。把她抱起来,沈菱凤恨不得从他怀里跳下来,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已经被他扔到地上。羞得脸透红,只能任凭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上还是沈菱凤自己的衾褥,侧过身不想看到他。这个回到自己家的男人,仿佛凭空冒出来很多东西,就那样把她侧过来对着他,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开始,沿着眉间到了唇上。淡淡的沉水香弥漫在两人之间。
被浓浓*涨红的脸写满了**,曾献羽不容她有丝毫躲避和逃脱的举动,很容易就让自己充满了她。举动比起平时在京城的时候更加强势,甚至还夹带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