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加快了一些脚步,海滩篇直接结束。我们的假期,最後结束在一片意外的烟花秀中。
港湾外的远处,似乎正举办当地的某些活动,多片五色的艳红花朵,像伞一般打开,亮丽的色彩後是慢到的爆响,照耀整片海域,我们停下手中的小形烟花,不管怎麽看,相较起来都相形失色,我们各怀各的心思看着烟火照亮後熄灭,有人单纯赞叹,有人想着只属於自己的哲理。
逢坂和高须的计谋失败了,原来栉枝早就看破两人在搞鬼,那天晚上在客厅碰到他们,是因为被栉枝反过来整治,最後害怕到睡不着才呆在那里,顺道一提,北村和栉枝是一夥的。
不过总归是以和平收场,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更加融洽,真是可喜可贺。
好美…
羽川站在我身边,圆圆的眼镜映出弯曲的彩色弧线,那是光折射的小魔术,她的明眸清亮而温婉,端正的站姿就像是一幅画。
像这样伸手去抓,感觉就可以留在手心一样。
她伸出手,轻轻的捧起眼前的灿烂,然後虚握,捧在手心。
烟花这东西,似乎唾手可得,但抓住的时候,却只剩下燃烧後的残骸。
我缓缓开口,不知道为什麽,声音似乎不是我的,冷得让自己都想打颤。
很难想像是同一种东西吧?明明一秒前是那麽耀眼,燃烧过後,却是一团惨不忍睹的灰末,灿烂的画面只是一闪而过的骗术,与其追寻终究会消失的东西———不如思考该如何将她拍近照片里。
我举起相机狭猝的笑了一下,把它固定在脚架上,调好ios值,接着招呼所有人进快过来。
羽川低着头,轻轻绞着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默。
来,我订10秒钟,快快。
我推着她快速入镜,一同比出胜利的手势。
简短的假期,就在这里写下最灿烂的一页。
只是照片中的人,却有两个,笑得并不是那麽真心。
我和羽川无疑产生了变化。
虽然不至於影响我们相处,但是却有一层膜将我和她隔开,彼此的笑容都像画上去的妆。
我实在很软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所以乾脆逃避。
一但某些界限跨过之後,想倒退还原是不可能的,人生没有这种快捷,人际也没有。
海边结束的这段期间里,新闻里又陆续出现集体昏迷的新闻,网上都市流言开始骚动,各种说法铺天盖地而出,却没有一个直得相信。
最近别在晚上出门比较好,。
然而,阿良良木却突然找上我,相当严肃的对我提出警告。
难道真的是那种东西吗?
曾遇见幽灵小学生的我对超自然的事物有新一层理解,既然是碰过复数以上事件的阿良良木提出的警告,让我不免会朝怪异的方向思考。
撒,这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