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这麽说到,只见叶山伸出一只手,表情满是真诚,我顿了一下然後握了上去,只要某个智商无下限的家夥不再出现,那就万事ok。
我这伤大概可以称作青春的勳章吧,虽然说得那麽耀眼,却没办法阻挡我必须拿拐杖走路的事实,当我一拐一拐的走回家时,陪在一旁的是走起路端庄秀丽的羽川。
joker君……我看後天还是好好休息吧?
羽川见我行动不便,相当担心的说。
别这麽说,反正待再家里时间一常容易发芽,不是有句英文说:沙发马铃薯?<o,意指极为懒惰的人。
羽川立刻反应过来,好似原本就要说出来般的迅速。
真是什麽都知道。我笑了一下。
我只知道自己知道的事喔。
羽川俏皮的眨起眼睛,一样是那句老话,却有种百听不厌的感觉。
真的不像有烦恼的人,我看着羽川走在前一步的背影望着出神,亲切可爱的羽川,总是正确的羽川……不可思议没扭曲的心,心理学专家得知这件事恐怕会想解析一番吧,不,反过来被解析也有可能。
怎麽了吗?
羽川注意到我的视线,偏过头笑着问。
不,我是在想,你每次都绑辫子,不知道放下头发会是怎样。
我装作眯起眼睛打量的模样,一脸沉吟的回答。
虽然是随便想到的藉口,不过的确,我还没见过羽川把头发放下的模样,一年到头都维持着中规中矩的打扮,没见过平日服。
嗯?是吗?
她轻巧的点着下巴,嘴里发出嗯…的思考声,抓起自己的辫子看了一下。
啊,你不用那麽在意啦,只是突然想到罢了。
见她歪着头不知在考虑什麽,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拐一拐的向前走。
回家吧,晚天都快黑了。
我望着逐渐下沉的夕阳,和羽川并肩走着,影子拖得老长。
礼拜六晚上。
双手合十放下筷子,结束了晚饭後,今天洗碗的轮班应该是由我来整理,收拾碗筷後一股脑放入水槽,正在思考明天该穿什麽,接触到自来水冰凉感的瞬间,突然灵机一闪。
小町,等等可以帮我个忙吗?我叫到。
好啊,什麽事?
她嘴里咬着一枝冰棒从墙後露出脑袋,隐约听见比企谷抗议:那是我的後,小町回头笑了一下:待会给你啃一口嘛。
偷人冰棒的小老鼠,我笑着摇摇头,也从冰箱里拿出一枝冰棒。
走,找你哥炫耀去。
嘻嘻…
然後我们就在比企谷面前残忍的把冰棒给吃完,死鱼眼无奈的瞪着我们,一脸泪目的碎碎念竟然连合外人欺负我,难道是教育出问题了吗……直到小町拿出私藏的哈根打丝後,比企谷君才总算释怀。
那,joker哥需要小町帮什麽?
聪慧的小町当然不会认为我找她只是要闹比企谷,笑嘻嘻的拍胸部保证:只要是小町能帮的一定做到,啊,刚刚得分很高!
我明天要跟朋友出门,想请教下搭配。
话才刚落,小町立刻兴致勃勃的贴到我身上。
耶?真的吗?对像是谁?!
女人八卦魂一燃起真是不得了,就像装载核子动力的钢弹一样,有激动战士之名,我微微苦笑,然後把事情说了一便。
帮我打扮得不要太刻意,但又不失礼节如何?我这麽对她请求。</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