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杜铭川讶然,“他既然知道侯少失踪了,难道会没去过采石场那个老窝?”
“也许那里还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秘密,也许他在宁城还有别的落脚点,谁知道呢!”楼兰说。
杜铭川想起黎婷婷,说:“那我们去看看也好,上次黎婷婷无故消失,我正好要去找一找。”他又忽然想起婚礼现场的事情,说道:“今天很奇怪啊,以陈沙文的本事,难道会查不出侯少失踪跟我们有关?至少能查到天都吧,那天可是有很多人在场的。”
“你是说黄毛那几个小混混?”楼兰狡黠地一笑,“早被我处理干净了。”
杜铭川一愣,想起黄毛也没对他们怎么样,罪不至死。如果说侯少是死得其所,黄毛那些人顶多教训一下就行了,杀人灭口做得有点太过了。楼兰猜到他的心思,幽幽地说:“你是怪我下手太狠了?本来我是拉着你以天都的名义让陈沙文有所顾忌,但自从鬼门阵里出来以后,我就改变主意了。我不想你有危险,不能让陈沙文查到你头上。如果你要怪我,就怪吧!”
铭川缓和了脸se叹道:“唉!你又何必为了我……”
“我爱为谁就为谁!你完全可以不领情,这是我的事!”楼兰忽然有些难过,嗓音都变了,想想又觉得语气有点重,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我是不是很自私很讨人厌?”
想起楼兰在自己昏迷时眼角的泪水,尤其是以她尊贵的身份亲自熬粥煨汤,杜铭川心中一暖,却又有些莫名的烦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他略带惭愧地轻声劝慰道:“别乱说,你怎么会讨人厌呢?你这样对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真的?”楼兰柔声问。杜铭川轻轻握住方向盘上她的手,肯定地说:“真的!”
楼兰笑了,瞬间恢复了娇艳勾人的神态和变幻莫测的本xing,咯咯笑道:“那孙娜和陆嫣然呢?是不是也欢喜都来不及?”
杜铭川的手像被针扎了一下,从楼兰的手上挪开,气道:“就不能不说她们么?”
“好好好!不说她们。”楼兰马上换了个话题,“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侯少是被连正星请来的。但我当初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龙腾集团和侯少勾结的任何蛛丝马迹,而且今天连正龙的表现也说明,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判断,连正星请侯少,背后应该还有人,很可能和你这次要参加的球赛有关。”
“你的猜测很有道理。”杜铭川点点头说,“那背后的推手又是谁呢?”
楼兰看了她一眼,神秘地笑笑说:“你还不知道吧,这次和你们董老板唱对台戏的,就是燕都的陆氏集团。陆氏这几年生意遍布全国,就算在国外也有不小的影响力,但申州商界以天都为首,紧紧抱成一团,让陆氏为首的北方势力很难真正插进来。这次赌局就是一次试探,几亿的赌资对他们来说只是小钱,申州即将新建的东海第一港——洋新港的建设权和经营权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