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厨不明所以,回头看沈非烟,“她能有什么打算?套上江戎还不够,难不成她还想上天?”
徐师父不想答这个问题,就说,“她后天休息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你安排好人去切菜了吗?”
“早安排好了。”二厨说,“后天老板也去,婚礼在南城酒店搞的室外,那边大厨刘师父和您不是也认识,有没有说结婚的是什么人,能把老板请去,但怎么在四星级酒店结婚?”
“那是江戎的同学,也是外面沈非烟的同学。结婚的新郎新娘家境一般所以选了四星级,还是提前四个月定的。”
他说,“江戎想结婚选的地方,没有半年定不下来,所以他才提前……”
“什么?”二厨一下抓住重点,“您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江戎已经选了结婚地方?”
徐师父说走了嘴,连忙摇头,“没有,还没有定的事情。”
二厨怏怏不乐,“明明刚刚听您都说了。提前半年,那能是什么地方?”
他开始筛选。
伦敦
两个人开着车,紧紧跟着前面的车。
“他是后天的航班,咱们这样会不会太如临大敌,每天都跟着?”开车的说。
副驾驶的用杂志挡着脸说,“不跟怎么掌握他的行动规律?”
“可他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呀,连出去购物都没,他回国怎么不带东西?”
“人家常出国,你以为和你一样,别说我没提醒你,买那么多东西已经超重了。”
“那不是还有你。”
前面余想的车开进加油站。
后面的跟车靠在路边等,副驾驶的继续用杂志挡住脸说,“按他这几天的行动习惯,他应该回家,早早睡觉,然后明天一大早起来准备上飞机。”
驾驶位的也拿出报纸来,挡着脸说,“他那家里家具都清空了,我要是他,就待到睡觉的时候再回去。”
俩人没说完话,余想的车就开了出来。
他们慢慢的跟上,却发现余想没有回家,他一路向东南边开去。
“这是要去哪儿?都开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怎么知道?”
远远看到好像行驶进一个码头,看到大大的英文字母:dover
“这是什么地方?”开车的说,“打,打电话快问。”
俩人赶紧给这边的联系人打电话,“我们跟车,跟到一个港口,有大牌子写着dover,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那边人喊道,“那是过海去法国的港口,他车已经排队了吗?”
“排了呀。怎么可能是去法国的!”开车的大喊道,“你确定?去法国不要签证吗?”
“他有申根签证,你没想想他之前的工作,整天欧洲跑,他当然有签证。”
开车的顿时急了,“那我们的护照能去吗?”
“你带护照了吗?”
“没!”开车的一砸方向盘,“怕丢,放在酒店。”
“那还说什么?”
副驾驶的抢过手机喊,“有护照就可以过是吗?”
“有也不行!”
副驾驶的看着开车的,开了免提,“那怎么办?”
“没办法了。”
“什么叫没办法了?”俩人一起喊。
“就是没办法的意思!你们跟不过去,等着,看他是不是真走了,如果真的走了,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咱们法国也没有安排人,你们把人跟丢了。”对方挂了电话。
俩人挂上电话,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上网查了一下,才搞清楚这港口的情况,确实是渡轮,在这边直接连人带车送入法国。
不过有些攻略说,去法国那边是不查护照的,他们如果想冒险,现在混上去有很大可能。
但是到了法国,没有护照可是黑户,那不行,被抓到不得了,以后都不能来了。
俩人一筹莫展中,一个说,“对了,他可能去法国买东西了,说不定明天还回来,毕竟他买了机票,机票那么贵。”
“有可能。”这边这个重新拾起希望。
俩人在港口外头,白天等到黑夜,黑夜等到深夜,深夜等到曙光,这地方还能看到日出,这个港口半夜都有人来过海。
可他们,没有等到余想回来,等到中午,余想的班机已经起飞,他们才算死了心。
他们自己的机票,也作废了。
sky半夜接到电话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他怕伦敦办事的人经常露面,引起余想的注意,临到最后,为了万无一失才派新人去,却没想,这新人到底还是没经验。
而且拖到这么晚才报告,明天就是婚礼了……
“不对。”他觉出了另一个真相,拿着手机,看到上面00:51的时间,觉得江戎这会说不定正抱着沈非烟在做羞羞的事情,他这时候打电话过去,是另一个大写的找死。
可如果打晚了,他今天没办事直接睡了,到时候还是死。
sky左右为难间,有点明白伦敦那两个手下的心情了。又实在估算不出万一江戎和沈非烟那个了,需要多少时间,硬着头皮……他还是拨了江戎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