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非“呜呜”的挣扎了起来,那吮吸的动作渐渐由初始的霸道肆意变得温柔了起来,最后竟多了些缱绻的味道。凝非的挣扎渐渐放软,最后瘫软着身子倒在了他的怀中……
江微雨焦急的在周围寻找,离钟步归不见踪影已有一段时间了,心里头那股不安愈来愈盛。
就在此时,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惊喜的回头,对上的却是一张扔在人堆里也放佛找不出来的脸,江微雨弯起的唇角渐渐拉直,有气无力的开口唤道:“白师弟!”
“江师姐!”白言淡淡的开口,眉间微蹙,“我历练至此,方才经过一座画舫之时,看到钟师叔他……”
江微雨闻言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拉过白言:“在哪里?快带我去!”
白言顿了一顿,点头应下,转身带着江微雨向那座画舫走去。
虽说已经猜到了可能的情形,可乍见此景,江微雨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倒,暗暗将自己的手心掐的冒了血,江微雨这才强制的镇定下来。冷静的想了一会儿,看着那与钟步归躺在一处、面容艳若桃李的女修一咬细牙,看向白言:“i归哥哥中了合欢宗的阴阳和合散,只要一醒来,便什么都不会记得的∽师弟,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能帮忙了!”
江微雨虽然话只说了一半,可白言也能从她这一半的话语中猜出她的意思,脸上不禁有些犯难:“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我……”
“白师弟!”江微雨高喊了一声,惊的白言吓了一跳,江微雨现在只觉万幸:所幸白师弟是自己人。她严肃的看向白言:“白师弟,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说着指向这女修身边的腰牌,“这是昆仑的人。i归哥哥不会记得发生什么事,可她记得。若是醒来大肆宣扬一番,i归哥哥就完了。莫忘了咱们可是自小一同长大的。i归哥哥一倒,我们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我……”白言眼中一片纠结。
江微雨叹了口气,知晓怪不了他,便是她自己也下不了这个手,而且还要将i归哥哥带走打理一下,莫要让i归哥哥察觉出什么来。
这样一想,口气便不由得软了下来:“白师弟,你若是下不了手,买凶杀人也是可以的。”
江微雨都已经退到这一步了,白言终于点了点头,应允了,扛起画舫之上的女修,便离开了。
江微雨只觉得心中的大石直到此时才落了地,扛起钟步归,将这画舫一把火烧了,才离开了此处。
白言离开这画舫不远,便寻了当地生死门的杀手,将倒地不醒的凝非扔到了他们面前:“杀了她,开个价!”
“都这样了!你还不自己动手?”那管事似笑非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不成?”
“废话少说,快开个价!”白言皱眉,只觉得很是难堪。
“得,左右一刀子的事!”那管事拨了拨算盘,以嘴示意一旁的两个修士:“阿大阿二,正巧给你俩练练手°宜点,一百中品灵石不二价!”
白言付了灵石,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地。
那管事扬眉:“灵石多的没处花了么?偏要找我们动手!”他说着回头看向阿大阿二,“动手罢!”可定睛一看,哪还有那阿大阿二连同那女修的身影,不禁怒骂:“急什么急,左右一眨眼功夫的事!”
却说那阿大阿二扛着凝非出来,找了没人的地方,这才放了下来。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阿大不由得吹了个口哨:“是个美人,真是可惜了!”
“也没什么可惜的!”阿二一点不以为意的摸了摸凝非的脸,目光落到了她的领口之处的红痕之上,不由的笑了起来,“她昨晚可是风流了一宿呢!”
说到红痕,那阿大忽然双眼一眯,勾起了唇角,不怀好意的看向阿二:“我最不喜欢浪费东西了,不如……”
“正有此意!”那阿二不等阿大说完,便伸手摸向了自身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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