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弛的每一部电影必定会有那么几句经典,最经典的莫过于至尊宝与紫霞仙子分离的那句警世名言,“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
他用自己独特的幽默方式给众人带来了无数的笑声,让大家从阴霾里走了出来。试问哪个演员能带给大家这么多的快乐记忆,这么多的经典。不管心情多差的时候,看看他的片子心情立即就好起来。
周星弛无疑是明星之中的明星,圈内圈外都亲切地称呼他为星爷。他是华语世界当之无愧的喜剧之王、无厘头电影始祖、6度打破香港电影票房纪录和获得8个年度冠军,为打破香港电影票房纪录最多者和年度冠军记录保持者。
独占《时代周刊》封面、国际杰人会港澳杰人之星、翡翠星辉终身成就奖、金像奖史上表演导演同获奖第一人、独占《纽约时报》封面,《时代周刊》将周星弛评为亚洲英雄时曾经写道,如果说华人世界有卓别林的话,那就是周星弛。
李易曾经和一个人讨论过周星弛,那个人颇不以为然,一席话把星爷说得一无是处。他说真没觉得周星弛的电影给自己带来什么快乐,那种2b型的高效,自己从没乐过,还嘲讽周星弛不会找笑料,靠无厘头来把大家搞笑了,说什么周星弛的电影不是低俗,是无知和愚昧的表现,是低级趣味,还一下子举例说了好多部。
对此,李易也只能呵呵了。每个人都有权喜欢人或者讨厌,不喜欢也不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再说了,你说你没乐过,那你还看,一边大骂无知愚昧垃圾,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你的所谓趣味又值几斤八两?
人怕出名猪怕壮,即便站到星爷这个位置,也不例外。讨伐门犹如鸡圈中的一群母鸡的内战,一只长期受到宠爱、下的蛋营养价值高的母鸡一段时间状态不好,这时候,鸡圈里的小伙伴们瞅准了时机,拉帮结派架起高音喇叭向外界打小报告,控诉这只鸡脾气不好、爱吃独食,而且特立独行,不太合群。
但是主人听到之后又会怎样呢,他会在意这只鸡是否合群,还是会在意它以后会不会继续下高品质的蛋呢?答案是不言自明的,周星弛能否下出好蛋来,才是我们所关心的,只要他能继续带给大家欢笑,觉得进电影院看他的电影物有所值,那就够了。相比之下,讨伐他的那个谁烂片一部接着一部,狗血得不行,还越拍越起劲,一次次挑战观众们的智商下限,高下立判。
黎明前的黑夜,驰行在辽阔的大地上的火车发出轰隆而沉重的声音,使人感到寂寞而单调。卧铺车厢里,车灯发着黯淡的微光,稀稀落落的旅客都歪歪倒倒地睡着了,只有坐在黑暗过道里的李易,他那深思的神态活像一尊雕塑。他实在是睡不着,心里五味杂陈,紧张、激动、兴奋、期待都有,整节车厢内只有火车行进时从而产生的车轮震荡和撞击声。
不一会,耳旁传来了“哦!哦!哦!哦!哦!”的歌声。这是目前红极一时的还珠格格的主题曲,动力火车的那首当。歌是好歌,可除了原唱,还有另一种声音,那声音仿佛被踩住鸡脖子似的,扯着嗓子尖叫着。
李易皱了皱眉转过身去瞅了瞅,只见二个老外把手机的音量调得很大,一边跟着哼哼,一边摇晃扭动着肢体。
“嗨!”李易英文太差劲,笑着打了个招呼,朝两位友人做个了睡觉的动作,意思是让他们放小声一点。不仅是他,相邻的其它卧铺床位也有一些旅客被这给力的歌声给震住了,一个个都大声呵斥着。
“谁啊!小点声成吗?”
“哪个龟儿子在放!”
“还让不让人睡觉!”
为首的老外,微卷的大背头,宽肩、高个儿,深邃的蓝色眼睛,鼻梁笔挺,嘴角稍稍有点歪,挂着一丝永恒的嘲讽谁的笑意。此时,他赏了李易一个白眼,嘴巴里嘟囔了几句,即便再不愿意,迫于众人的压力,他还是见好就收,把声音调小了。
另一个喝得醉熏熏的就有些不乐意了,在一线微弱得可怜的晨光底下,可以看到他那因长癞子而脱落了发根的光头上,有几根被酒力所激发着的青筋在凸动。他的面孔通红的,大睁着一双带着血丝的、发光的、螃蟹形的眼睛,用手指着李易就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不远处这个秃头脸上青筋暴现,大呼小叫地发着威风,眼睛瞪得快掉出来了,李易相信,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自己早就被他杀了个死去活来。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转过身去,倒不是怕了这醉汉。既然他们关小了声音,也没必要再多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前方是一处隧道,火车带着长鸣的汽笛声冲了进去,霎时间,汽笛声、高昂的排气声,车轮和铁轨的磨擦声在隧道之内激荡着,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共鸣,整个车厢都随之颤动起来,李易眼前的整个世界伸手不见五指,进入了黑夜。
忽然,一股浓烈的酒味猛地窜进李易鼻尖,紧接着,某种物体冲击之下带起了丝丝劲风。李易心里突生警兆,怒极反笑,这洋鬼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还真他吗够狡猾的,想趁机偷袭。
天天雷打不动训练阿里滑步,李易的嗅觉、听觉以及整个人的灵敏度都有显著提高。当下,听声辨位,凭着感觉一招“鹰击长空”的擒拿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就抓了过去,正中目标,捏住手腕,反手就是狠狠一扣。
“扑通”一声闷响,显然是重物跌落在地,紧接着,那个秃头叫驴似的大声嚎叫起来,一边嚎,嘴里也是不停地说着什么。
李易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九年义务教育不是白学的,其中这秃头一连说了好几个法克!这个意思李易懂,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火车此时也开出了隧道,秃头这一嗓子嚎得比刚刚那首当还吓人,震醒了这节车厢的不少人。都睡眼惺忪,眯着双眼探出了脑袋打量着,王菁花也被惊醒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膀大腰圆醉醺醺的外国壮汉双膝跪在李易身前,手腕被制住,他两眼圆瞪,往外喷着愤怒的火焰。嘴里急促地喘着粗气,好像爬坡的火车。脸被一种极度的愤怒和痛苦扭曲了,龇牙咧嘴不停地吼叫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