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方百计告诉我,他回来了。引开你,我,目的是让冯祎凡着手,现在又放任冯祎凡被抓走。如果说从一开始他的目的是冯祎凡,那么被抓走合情合理。只是,唯一一个不合理的地方是,那个人,并不是他。他怎么会知道是冯祎凡。”
徐骁湳眉头皱得老高。
杨锦川算是当年那起事故里的见证者,所以和司徒千比起来,他较有发言权。“那按照你说的,抓走冯祎凡的人,会是谁?是敌是友?”
“在引诱冯祎凡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他并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方法控制冯祎凡,而是按照嫌疑人的手法来将计就计,很有可能他是刑侦那边的卧底。司徒千,两个小时后,我要那个卧底的全部资料。还有,通知刑侦那群人,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何必在多此一举问我要不要隐蔽。呵,打草惊蛇这种事情,刑侦做起来真是无人能敌。”
司徒千点头,拿过徐骁湳的工作证离开。
杨锦川坐在他边上,好奇得不得了,“按照你这么说,冯祎凡会没事?”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没事了?”
“那你刚才不是说,拐走她的人是刑侦卧底嘛,那既然如此,他应该也知道冯祎凡的身份,这么下来,冯祎凡不就会没事的吗?”
徐骁湳冷笑,“那种愚蠢至极的女人,真难保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
杨锦川走后,留下徐骁湳一个人在房间里。
五年前那起轰动全城的肢解案,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恐,在美国的他,破例受邀回归故土,协助警方用了将近半年有余的时间才破了这起案件。破案时,所有人称赞他年少有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名扬千里的同时,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个肢解狂魔其实还有帮凶,虽然对方没有参与其中,但每每在犯罪现场,徐骁湳总能感觉到有第二个人存在过的气息。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的存在,但多年职业经验下来,这种想法更是浓烈。
警方并没有给他机会继续查下去,在抓到那个肢解狂魔后,中美两方交涉完毕,直接将那位肢解狂魔运送回美国郦湖湾监狱监禁终生,后宣布结案。
这第二个人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可在徐骁湳心里,这件事情就是一根刺,卡在他的血肉之间不上不下多年。当年为这起案子死去的人太多,他终究无法抓到另外一个人,而心生愧疚。
所以只有他自己清楚,在抓到那个人之前,没有人可以救赎他。
没有人。
匹配得上的器官留着,匹配不上的强奸致死。
玩够了送人,对方留下高价匹配得上的内脏,然后缝合抛尸。
疑点:为什么有的尸体有内脏,有些没有。分不清车系,问对面的度假村。没有符合的车系,没有监控录像。
庄生生褚梦云冯祎凡,发现冯祎凡脖子总挂着个小瓶子,褚梦云眼尖发现是血块,多加揣测确定那是血块。再要细看的时候,冯祎凡已经把小瓶子收到衣服里了。
一边配合卧底,一边观察冯祎凡的秘密举动,对冯祎凡有了戒备心。刻意靠近,又各种试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