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这个人姓傅,叫傅昱廷,父母双亡,和爷爷移民定居国外,前几年听说是爷爷过世了,他被重金聘请回国担任首席外科主刀医师。这个人,比一般人睿智冷静,在外科手术,特别是对心脏手术造诣特别高,对外获得不少好评。问过他曾经的同事,说只要是他动的手术,不论大小,他都会给病人进行全麻。次数太多,被医院发现也警告过,还停职过一段时间。后来复职,他依旧我行我素,连带缝合时用的线都擅自更换。
好几家医院,曾经针对他所说的缝合线更合适开过好几次大会。最后一致决定,他的做法是不正确的,因为很多术后病人出现不吸收,引发各种炎症,最后很多病人都死于术后新的炎症上。还有,全麻对人的身体是有损害的。所以那一次开会后的结果是,权威的医学教授批评他完全是在拿病人开玩笑。
开会后的结果是,他被吊销执业医师资格,终生不得再考。”
冯祎凡感叹,“果然如此,和我分析的差不多。他从事外科医生这一行业,肯定比一般人要更冷静、更处变不惊。不过有一点特别奇怪,他为什么总是选择对病人进行全麻。
他身为一名权威的外科医生,肯定比我们清楚,全麻对病人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不顾道德,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对病人实施全麻呢。”
两人探讨了一会儿,也没理清楚当中的门门道道。午休时间无多,得不出结果,冯祎凡只好先回公司去。
身为公关部唯一一名实习生,冯祎凡只想说,资本家果然都是没人性。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在帮部门里的前辈们跑腿,连经理请吃下午茶,都要她去公司对面的咖啡店买回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冯祎凡才能喘口气。小姑娘趴在桌上闭目养神,谁知道真的一觉睡过去了,等到睁开眼外头天都黑了,吓得她急急忙忙的收拾包包离开。
晚上八点。
冯祎凡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外头乱逛,最后逛着逛着还是回到了公司大楼。大老远的,只看见徐骁湳靠着车门,似乎在等着人。
小姑娘快步跑过去,“大神你在等谁?杨公子哥?还是……”
徐骁湳挑眉看她,面上不快,直接打断她:“你手机关机了?”
她拿出手机,一看果然黑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电,自动关机了。”
“下不为例。”
徐骁湳转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坐进去。冯祎凡倍感受宠若惊的享受这种大神的独家服务,笑嘻嘻的等他开车。
“我们去哪儿啊?”
“陪我吃饭。”
见徐骁湳面色不好,冯祎凡才不自讨没趣呢,安安静静的系上安全带后任由徐骁湳带着自己往郊外的方向走。
冯祎凡累坏了。
靠着椅背,慢慢的睡了过去。
心上絮絮叨叨的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徐骁湳,例如他为什么突然开车了,或者是他为什么会来公司接她,又或者是他打不通电话,一直在公司楼下等她。
那如果,她没有再绕回公司,岂不是要让大神空等了?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徐骁湳见冯祎凡还是睡得很熟,转念一想还是没叫醒她,自己独自下车点了几个小菜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