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了月……卢月来,她怎么了?”对方把证件还给冯祎凡。
她接过手,面带严肃,“她失踪了快半个月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你说她失踪了?!”对方有些激动,音量不自觉的加重,把邻里的人闹得一顿破口大骂。
冯祎凡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也生怕下一秒,那些人从屋里冲出来,逮着她也是一顿同谋罪的暴打,赶紧的要求进屋在详谈。
一间五十多平方米,一房一厅的格局,干净得一尘不染。家具不多,客厅放着电视机,一台CD机,沙发上还有两个很女性风格的情侣抱枕,茶几上放着几本时下最兴的游戏杂志。
冯祎凡看向他的房间,也是同样的干净。唯有电脑前,放着的烟灰缸里零零散散还有几个烟蒂。
这样的单身公寓,干净得冯祎凡感到不可思议。
她问:“你请钟点工打扫房间的吗?”
“我们这样的**丝打工族,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哪还有那闲钱雇钟点工。坐吧,我给你倒杯水,我们好好聊聊卢月的事儿。”
冯祎凡还是觉得这屋子干净得不可思议,她刚坐在沙发上,对方倒了水出来,见她要坐下,急忙把水放在茶几上,伸手宝贝似的抱走了两个抱枕,直到放好在房间里才出来。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这样你坐着宽敞点。”
冯祎凡冲他笑笑表示理解,“卢月送的吧?”
他点头,“我们分手后,她唯一给我留的只有这两个抱枕了。谈不上值钱,就是心疼她当时没日没夜的绣。”
冯祎凡缀饮着水,正了正语气,开始进入正题。“请问怎么称呼。”
“关耀,二十九岁,现在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担任后勤经理,有车没房,老家在永市东片巷子街。警官,这是我的资料。请问现在能告诉我,月月的事情了吗?”
他一脸着急,看上去真不是装的。冯祎凡借以放下水杯的动作,观察他两只攀附在一起的手,正不安的交织着。
“是这样的,卢月的表妹庄生生报案,说卢月大概是两个星期前给她邮寄了一块手表,昨天晚上庄生生把表拿去修了,里头有一张纸条写着‘救我’两个字。经查实,那字迹确实是卢月的,而且我们发现卢月确实失踪了两个多星期。”
话落,关耀激动得站起身,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怪不得,他不停的在客厅来回渡步,没等冯祎凡说什么,他倒是先跑进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不一会儿捧着一本书来到冯祎凡的面前。
“这本书,我是两个星期前收到的。寄件人是月月,只不过上头没写地址。我当时觉得特别奇怪,给她打电话,可是一直打不通。去家里找她,她也不开门。我连续等了好多天,她房间也是暗着的。我去她单位找她,单位的人说她请假。她一向遇事有逃避的毛病,平时遇事请假躲个一天两天也是经常的。况且分手是她提的,她那人说一就是一,我就算在死乞白赖的凑上去也没用。所以,我也把这事儿给忘了。我太傻了,就该继续跟着她的,说不准有我跟着,她也不会失踪。”
冯祎凡对关耀的话半信半疑,接过那本书,看了看封面确实是卢月喜欢的侦探推理。她打开,书里只夹着一张书签,再无其他。书签的背面,写了三组凌乱的数字。
121.10.24
13(2)2(2)1(1)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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