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纵容府中下人,几乎将老臣活活打死,太平坊吉祥客栈掌柜可以作证。”陈大人一指秦天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国师,陈大人所言可属实?”赵眘铁青着脸看向秦天德。
秦天德再一次藐视了赵眘,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陈大人,问道:“陈大人,本国师府中下人秦三为何打你?”
“不就是因为老夫碰巧遇到他去敲诈吉祥客栈老板,老夫看不过去,指责了两句,他就对老臣拳打脚踢!官家,老臣已经了解清楚了,国师府中下人秦三,狗仗人势,在太平坊勒索百姓敲诈商贾,无恶不作。被老夫撞见指责,居然殴打老臣,就连临安府尹都不敢过问,只是将那秦三传去问话,之后就放了!”
“还有此事?想我大宋京城,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还有如此大胆妄为为非作歹的恶奴,官家绝对不能轻饶,国师大人想必应当是被蒙在鼓里,老臣请求官家不要责怪国师。”赵鼎终于开口了,冲着赵眘拱手说道,似乎是在替秦天德开脱,“不过,国师,府中有此恶奴当真留不得,否则将来不定还会如何损害国师名声。”
秦天德轻笑一声,不理会赵鼎,瞅着跪在大殿上的户部员外郎说道:“陈大人,你怎么不说那吉祥客栈的老板是你妻弟呢?你怎么不说秦三先动手打得是你妻弟,你辱骂与他,并令下人殴打,结果反被他占了上风,将你也痛打了一顿?
还有,你为什么不说秦三为何痛打那吉祥客栈的老板?那个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妻,令得孤儿寡母无所依,靠乞讨为生?这些难道你都忘了么?”
整件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昨日是秦三去太平坊收取下月保护费的日子。到了吉祥客栈后,却看到吉祥客栈的老板命客栈的伙计痛打门口的一对乞讨母子。
秦三原本是想替吉祥客栈的老板将这对乞讨的母子赶走,毕竟收了对方的保护费,要保证太平坊所有商家的正常经营,可是乞讨母子的话却让他恼怒不已。
这对母子本事吉祥客栈老板的妻儿,然而在一年多钱吉祥客栈老板的姐姐成为了户部员外郎的小妾,他也跟着沾光,在户部员外郎的支持下,在太平坊开了一间客栈,生意还算不错。
饱暖思淫欲,腰包里一有钱,他又娶了一房年轻貌美的妾室。他原本一穷二白,住在临安郊外的村子,平日里好吃懒做,靠着家里早先定下的娃娃亲娶了一房妻室。
只不过这方妻室长的实在是不怎么能够上的台面,但人品好,贤惠持家,又有了儿子,他也不好休妻。
可是自从他的堂姐成为户部员外郎的小妾,他绞尽脑汁大拍马屁跟陈大人拉上了关系,经营期一家客栈,赚了些钱银,自认眼界高了,身份不同以往,便从临安一间青楼替一个姑娘赎身,纳为妾室。
只不过青楼女子颇有心机,长得貌美又讨他喜欢,枕边风吹了没多久,就使得他将自己的正妻休了,将妾室扶正。
要说古代时男人休妻也算正常,即便不符合七出之条,但只要没有人追究,倒也不会引起太多的闲话。
可是由于那刚被扶正的妾室连他的儿子也不喜欢,因此他将自己的儿子也赶出了家门。
糟糠之妻不忍心儿子生活无依,因此决定带着幼子返回娘家,奈何娘家人嫌幼子累赘,影响她将来改嫁,让她将幼子送回。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管幼子,那么幼子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得罪了娘家人,被赶了出来。
这一下母子俩彻底失去了生活来源,只能靠着乞讨为生。原本糟糠之妻也不愿意却祈求那吉祥客栈掌柜,奈何幼子染了重病,没有钱银抓药看病,这才不得已前去借银。
哪知道吉祥客栈老板不但不借,也不认自己的幼子,更是让人拳打脚踢,要将她母子二人打走。
得知了这一切的秦三当即忍不住了,将刚刚收上来的保护费全部塞给了那可怜的糟糠之妻,自己则是去教训吉祥客栈老板。
正在拳打脚踢之时,户部员外陈大人正好带着下人到来,一看见自己妻弟被人欺负,二话不说就让下人动手。
吉祥客栈的伙计都知道秦三的来历,而吉祥客栈的老板已经被秦三打的昏死过去,因此这陈大人并不认得秦三,不小的秦三乃是秦天德的心腹之人,一直引起了殴斗。
秦三身强力壮又是打架出身,他一直认为自己对秦天德最有用的就是自己打架的本事,因此一直都是苦练气力,甚至还找苏子牧学了些拳脚功夫,因此以一敌重,最终获胜。
等到秦天德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全部说完后,大庆典上出现了暂时的沉静。
卡文了,木易写了一年多的网络小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卡文了,这两章写的极其痛苦,基本上每章都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写完,估计各位读者大大看得也不爽,木易很抱歉,木易会尽快把思路理清,争取接近完本的时候不至于太索然无味,还请各位看官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