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杨涵又喊了一声,宝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又飞到身边悬空待命,白鳞虎被这一剑激怒了,向杨涵扑去,可惜被三个粗铁链拉住无法近其身,杨涵想了下走到行军桌前说道:“父王,孩儿无能无法制服此猛虎。”
杨贤笑笑说:“涵儿少年英雄,并不是你无能,只是此虎太过凶猛。”说完起身双手放到背后说道:“还有谁想试试?”
“皇上,容臣一试!”说话之人正是宋义,宋义跳出人群,纵身跃到半空中,手举大刀猛劈下来,看那威势应是力道不轻。若飞心中暗笑道:“这脓包又来出丑了。”果然宋义这一劈力道是不小,可白鳞虎侧身一跃轻轻松松躲过攻击,前爪一抬向宋义攻来,宋义赶紧提刀来挡,挡住了虎爪可禁不住这一爪的力道生生被逼退五六步差点几乎站不稳,为保颜面,强行稳住身形。
宋义怒从心起,骂道:“你这畜生,当本公子是好欺的?”说着有提刀来战,这次没有使蛮力,举刀同时劈出三道刀气齐攻虎背,白鳞虎受了三股刀劲压制,微微伏下身子,可仗着一身盔甲般的鳞片并没有大碍。宋义见使出绝招也伤不了老虎半分,气不打一处来,用劲全力挥舞起大刀,也不管什么招式了,只是胡乱的发泄,一道道刀光空中闪过劈向虎背。白鳞虎先是被压的起不了身,贴着地面挨打,可见宋义并没有收手的意思,还不停的砍来,就算是不懂人性的畜生也愤怒了,白鳞虎大吼一声,猛地站起身子撞到宋义身上,这一撞力道可是不轻,宋义弹出十多尺狠狠摔到地上,上来两个仆人搀扶才算站起来了。
刀悦心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哼!这点微末居然还叫嚣着要对付本小姐。”宋义脸上无光也不多说什么,让仆人搀扶着到一边休息去了。
杨贤眼见杨涵、宋义都落败而归,抬头望了下天见太阳也快下山,说道:“若是日落之前无人降服的了此虎,这第二道题可就作废了。”若飞心想自己若是赢了此虎,赏的可是日行千里的白玉胭脂马,比自己的青海驹可是更胜一筹,于是上前道:“皇上,草民也想一试。”杨贤并无多言只说了句:“去吧。”
若飞走出人群双手握住囚龙棒,双脚并拢,身体像陀螺般转动起来,转的越来越快,无数囚龙棒影从中击出,剧烈转动产生的气流带动了地上的野草,本来围住白虎的人群见棒法凶悍怕被误伤也外扩了些,众人都不知若飞使的是什么招,只有剑舞心中念道:“师弟莫不是已练成第三式棒法了。”
若飞原来只是在原地转动,此刻又开始移动起来,那阵式与龙卷风并无二致。若飞突然一下冲向白鳞虎侧面,转动形成的龙卷风刮到虎身,这一刮相当于几十棒同时打到,囚龙棒不是利器无法破开鳞片,可几十下纯力量的击打也让它吃尽苦头,白鳞砰砰作响,随即哀号一身侧翻倒地。
杨贤起身叫好:“好功夫,重重有赏!”身后士兵牵着一匹纯白如玉、凝如胭脂的骏马而来。若飞看了眼白玉胭脂马,又望了望趴在地上眼中流露痛苦的白鳞虎,跪地说道:“皇上,草民不要宝马而想要这白虎。”杨贤只把这白鳞虎当做题目,未曾想过以此做为赏赐,可既然有人降服了此虎,也无他用。杨贤笑了笑:“哈哈,不求宝马但求猛虎。好!朕就赏给你了。”
若飞高兴地解开白鳞虎身上的铁链,摸了摸虎头,白鳞虎与穿云貂同样有着灵性,一经降服就似认了主人,对若飞没有一丝敌意。若飞牵着它向剑舞、刀悦心走去,想要展示一下,却没瞧见燕惊天的人影,正在四处寻找却听见杨贤喊道:“今日寿辰还有最后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