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我警告你,离我和我身边的人远点,如果在让我看到你打扰相府的任何人,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最好相信”张郑说完拉着冬暮转身离开了,这次李艺更确信一点的是,张郑不只是在乎眼前这个女子,是非常的在乎,或者自己在张郑身上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相府
冬暮看着从下了朝堂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相爷,每次下了朝堂之后,相爷都会拉着她的手,不管她乐不乐意,都会像个孩子一样固执的牵着,一直到相府后才会松开,而今天,从皇宫门口见过那个官员之后,她们的相爷就一直拉着脸,而且走的还很快,她都用小跑的速度跟在他身后。
张郑前脚进了书房,冬暮后脚跟着也进了房间,在转身关上房门的时,身后张郑身上发出的怒火,她好似都可以感觉到。
‘咣当’
就在冬暮转过身的一瞬间,一个拳头打在了她身后的门框上,门框上的木屑被打的飞出了屋外,在冬暮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张郑她们的相爷如此的生气。
冬暮的眼眶中渐渐涌起了雾水,不是因为自己想哭,而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相爷,害怕得自己想哭,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在人最害怕脆弱的时候,第一件想做的事情是哭泣。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张郑愤怒的问道,可是看着冬暮忽闪着眼神,害怕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有些后悔了。
“他。。。他只是。。。只是问我。。。。府里。。。府里有没有。。。有没有一个叫夏紫裳的女人”冬暮颤抖着回答着张郑的话。
在她的记忆里,她们的相爷是个十分残酷的人,她看见过她们的相爷,当着所有家丁的面打过人,而且凌迟了一个偷府里东西的仆人,还用他的武功,轻松的打死了一个想要逃出相府的护院。
在冬暮的眼里,她们的相爷就是天,就是地,他想让谁死谁就不能活,但是就连冬暮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相爷,只对她好,相府里除了柔罗,就只对她一个人好,她说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可是她们相爷恐怖的样子,已经刻进了冬暮的脑海里,她怕他,而且是非常非常打心底里害怕的那种,所以当相爷生气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已经无法呼吸了。
当冬暮感觉到害怕和呼吸困难的时候,她也真真切切的看到在她们相爷眼里,一闪而过的脆弱和害怕,她不相信,她们相爷武功高强,还有他害怕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张郑害怕的上前抱住冬暮,紧紧的,紧到冬暮感觉无法呼吸,但确不敢挣扎。
“对不起,我是害怕,害怕。。害怕有一天。。。。。”张郑不在说下去,眼前的相爷,根本不是冬暮之前见到的,那个凶狠残酷的相爷,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冬暮颤抖着手拍了拍张郑的后背,张郑慢慢的松开手,轻轻的抚摸着冬暮的脸庞,慢慢的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张郑在冬暮醒了这两年的时间里,第一次这样靠近的亲吻她,而她也是第一次没有反对的将自己推开,冬暮的嘴唇软软的,带着淡淡的清甜,让张郑愈加的着魔,想要把她占为己有的欲望越来越强裂。
在相府,从上到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在他们杀手里有一个叫柔罗的女子,她的武艺都是相爷手把手教的,而且她也是相爷相中的女子,她的武功高出冬暮,在她的记忆里,她们的相爷最不可能爱上的就是自己,而柔罗每次看到自己都是一脸的蔑视,当相爷亲吻自己的时候,冬暮都吓得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
冬暮任由张郑亲吻着自己,反而自己感觉到好奇和青涩,就在冬暮闭上眼睛任由张郑亲吻的时候,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画面,也是一个男子亲吻着自己,而自己感觉很幸福。
“啊。。。。。。”冬暮感觉头突然的痛起来,刺痛一阵阵袭来,让她有些吃不消,无力的靠在身后的门上。
“冬暮,你怎么了?”张郑正享受着一切,却看到冬暮痛苦的捂着头。
“头。。。。头痛。。。。。”冬暮努力的直起身子,鼻息间却滑过温温的液体,伸出手指轻轻的滑过,原来是鼻血。
“冬暮。。。。冬暮。。。。”张郑上前接住倒下的冬暮,抱起她,朝门外跑去,快马加鞭的冲向仙人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