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引以为傲的最大依仗,在这北荒,除了鱼宗外,走到哪里都是趾高气扬,谁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可这一切的一切,对于眼下的腾欲而言,通通都不足为惧,甚至可以直接无视。
因为腾欲摆出来的是祖血,便是犹如林府的老祖宗亲临!
“我问你会不会说话,你说会说话,我问你会说什么,你说不知道?
逗我呢?”腾欲再次扬起手。
吓得玫瑰公子再次一个哆嗦,顿时结结巴巴道:“前辈别再折磨玫瑰了,玫瑰知错了,玫瑰有眼不识泰山,玫瑰罪该万死。”
“闭嘴,左一个玫瑰,又一个玫瑰的,你怎么不叫春花呢,叫菊花也行啊。”
“前辈说什么便是什么……”
“真的?刚刚谁叫我穷酸秀才来着?”腾欲冷笑中,揪着玫瑰公子的耳根子不放,疼得对方龇牙咧嘴。
“前辈,玫瑰错了,玫瑰真的错了。”玫瑰公子眼看不妙,知晓不讨得对方开心便是没有结束一刻,立刻抬起手,狠狠的抽了一下大嘴巴子给自己。
“给我闭嘴,玫瑰你个头啊,一个男人,自称玫瑰,跟个娘们似的,羞不羞?”腾欲在之前听到黑纱女子,称呼对方为玫瑰公子的时候,还没有太多的看法。
毕竟人名随父母,带有寓意的,出现了点稀奇古怪的名字也正常。
只不过,在如今对方求饶的时候,这一口一个玫瑰的自称,让腾欲怎么听怎么觉得怪,越是听便越是怪异。
就好像一个柔弱的女子,不断以大牛狗蛋自称,岂不怪异?
其实这些名字都很正常,却是因为性别不同,而变得古怪起来。
别人怎么看,怎么想,腾欲管不到,反正他是听不下去,不想再听。
“羞……”玫瑰公子现在是完全顺着腾欲的想法说话,他什么都不求,只求对方能早点饶了他。
“改个名字如何?”
“前辈说什么便是什么。”
“呐,春花或者菊花,你自己选吧。”
玫瑰公子想了少顷,似乎觉得春花太土了,而菊花比春花要优雅许多,嘴角哆嗦中开了口:“菊…菊花吧……”
“那从此刻开始,你可就是菊花公子了,”腾欲满脸笑容,声音似乎故意说的很大。
“是…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菊花公子……”玫瑰公子的耳根子似要被腾欲揪断了,却怂的跟孙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你声音这么小,别人听不懂啊,来,说大声点。”
玫瑰公子一愣之下,知晓反抗无用,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苦涩中,抬起头,提高嗓门,羞愧难当的向着四周的酒开口道:“我…我是菊花公子……”
“声音不够。”
“我是菊花公子——!”玫瑰公子惨笑中,大叫一声,已经不在乎脸皮了。
“这才乖嘛,来来来,”腾欲很是满意的笑了笑,揪着玫瑰公子的耳根子,来到被庞丹一拳敲碎的稀巴烂的玉桌前。
玫瑰公子一看就知道腾欲想要什么,立刻对着那姿色尚可的女子开口道:“这粉碎的玉桌记在我头上。”
“谁头上?”腾欲面色又变,狠狠的扯了一下玫瑰公子的耳根子,疼得他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立刻开口道:“记在…记在我菊花公子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