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一闪而过,没等林琪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面如寒霜的三公主,林琪俩忙举手:“别冲动,新婚夜杀相公,可不是什么好交代的事情。”
三公主盯着林琪,咬着牙说道:“从我身上下去,你要逼急了我,杀你的事情我也做的出来。”
林琪无奈的从三公主的身上翻下来,向着帘子后面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家伙居然走了,怪不得这位三公主如此肆无忌惮。
从床上坐起来,见林琪盯着自己看,三公主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
林琪一愣,这是要走啊!
只见三公主下了床,伸手拿出一块白布,从一边拿过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扭开瓶塞,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倒向了白布。
这是在做什么?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三公主,林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红色的?血?林琪顿时笑了起来,很快那块白布就被染红了好大一片,林琪躺在床上,拍着床榻,笑的是前仰后合的。本以为这位三公主在做什么,原来在弄这个。
“笑什么笑,在笑本宫就在你身上戳一个窟窿,你信不信?”三公主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怒斥道。
林琪看着三公主,摇了摇头,捂住了嘴不笑了,可是脸上却满是戏谑。
瞪了一眼林琪,拿着自己染好的白布,三公主扬长而去。屋子里面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林琪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三公主的麻烦自己懒得搭理,可是子这边也全都是麻烦啊!
“逃走”
这个念头从林琪的脑海中闪过,心中一动,从床底下拿出自己的蹬山包,林琪目光越来越亮。
大晚上的,要不趁着这个机会溜走,万一事发,脑袋就没了。
整理好了一切,绕了半天,林琪终于找到了前门,可是一看,林琪就退了回来。
门口两边全都是压着腰刀的侍卫,院子里到处都是火盆,灯火通明。
一队队巡逻的士卒手里举着火把,一脸严肃的走来走去,目光炯炯的盯着周围。
“不就是一个公主府吗?用的着这样吗?”林琪懊恼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垂头丧气的。想要逃走都逃不掉,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等小爷熟悉了地形,一定逃出去!”安慰了自己一句,林琪将蹬山包从新塞回到床底下,直接上床睡觉了。三公主跑了,虽然有点遗憾,可是也没什么,小爷睡觉也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林琪睡得正香,突然一阵敲门上将林琪吵醒了。
翻了一个身,林琪大声的对外面呵斥了一句:“别敲了,一到早上的就那么使劲敲,报丧啊!”
敲门声随即停止,没等林琪翻个身继续睡,门居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了。一个老婆子带领着十几个丫鬟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林琪:“驸马爷,该起床了,你还要去给公主殿下请安。”
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听这话,林琪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老婆子:“你说什么?”
“驸马爷,公主殿下是君,驸马爷是臣,每天早上驸马爷都要早起,亲自到公主殿下的寝宫外面,等候公主殿下起床,然后像公主殿下请安。”老婆子似乎以为林琪没听懂,详细都重复了一遍。
大爷!
林琪直接给了一句京骂,我爹妈我都没这么伺候过,还等着她起床问安?疯了吧!
小爷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身臭骨头了,想让小爷低头?对不起,我有颈椎病!
“公主殿下的寝宫?这里不就是公主殿下的寝宫吗?公主殿下已经嫁给我了,难道我们不住在一起?”懒得和她废话,林琪直接问道了关键点。
“为了防止新人贪欢,有损身体,公主府的前后府是用分开的。”老婆子似乎和有耐心,面无表情的而给林琪讲解:“每当公主或者驸马想要相见的时候,便需要通知管事的嬷嬷,也就是我了。”
“我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会在公主的寝宫升起红色的灯笼,然后驸马才能过去。”老婆子说着抬起头,沉声说道:“不升起红色的灯笼,驸马是不能再公主的寝宫留宿的。”
林琪看着这个老婆子,摸着自己的下巴,这就叫威胁对不对?
自己想和公主睡觉,居然还要挂什么狗屁灯笼?这算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