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她急问道:‘怎会如此,难道你已经和那魔子发生了男女情事?’那罗孽先点了头,再低头不语,只等我惩罚。在我细问之下,方知兆当波并未离开,而是是躲在一个星洞上养伤,这几日罗孽外出,也总是那里照料他,情难自尽之下,他们一染人之大欲。
当时,我着急不住,喝叫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想让你得到爱情么,他魔子的身份倒没什么,只是他为魔身,有腐化之因子,你为罗境之人,交欢之后,定然你的身体皮肉难存。若非如此,我倒乐得你们在一起。’
我这话一说,那罗孽跪倒在地,口里道:‘是我错怪了师父,还道是师父不意成全我们,原来是我为担心,且请师父恩泽,和那魔子相爱,本是我所愿,先前小当也曾对我说过,说我们身交一次,皮肉便会剥落一层,能相爱一场,这痛这失又算什么?’
我见她说得真切,但是眼看着当初的花容女儿,此刻已经脸『露』白骨,我又怎能忍心,当时道:‘不可,我定要阻断你们,若不然,你以后会只剩一堆骷髅白骨的。’
当时,我便一路冲到兆当波养伤之处,气愤着一路去打他,但是那那魔子却半下也不还手,任我打得空是地上成翻滚,口里却道:‘罗妹妹为我甘受失肉之苦,我能受此苦倒也能报得半点恩情。’
我本想杀他,但看着他相爱如此,又不忍下手,我也曾经动心过任他们在一起,但是最后只道:‘念你『性』情中人,留你一命,你要快些走开。’也只怪那次未杀了他,为我铸成大错。
那一日,在一意我正全身意念换身之时,却不料罗孽突然用他的意念对我一击,我虽然平时意念极高,但是唯在换身之时,难有半点防护,一击之下,我九脏皆伤,加之换身之际,身体物质尚未固定,身体骨肉裂开,血水道道溅出。
这时,那罗孽跪倒在地,口里称:‘师父勿怪我不念养育恩情,着实是爱情美妙,失皮之苦我尚能受得,今番我也只得再受失你之痛了。’说完转身离去了。
他们两个一起去了兆境,苦了我,被罗孽一击,险些害命,数百年,原地不敢动,即使老魔祖舍身去撞尹尾星时,我也没有半点办法,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我的身体却再难铸造,几百年来,只修得这幅小身躯。”
阿离听离,这才道:“我还以为老祖天生就是这么小的身躯,原来是受伤之后,身体难愈才会如此。”老祖道:“确是如此,在此之前,我也是正常人的身体,被罗孽那一击,不但让我身躯变小,而且还不能活动半分。”
听到这里,公孙轩辕叹道:“我说总是见你盘腿坐着不动半分,原来也是被孽徒所害。”
天尹老祖接道:“但是听闻魔族侵了天尹,又入地星,只得涉险赶来。自你来苗疆,我便知道,但是我使不出意念,便也不曾『露』身。那一日见你对战罗孽,只得险中出手,因为我本身已使不出万象神功的意念,只得口传于你。若我当日能使得动意念,当时便已经战败罗孽,救那几十个兄弟出来,但是眼见得阿离意念使得幼稚,没有办法,只得逃离。”
听着他说,阿离暗道:“既然他真是天尹老祖,便是万象神功的开创之人,他又说我意念使得幼稚,何不让他此时指点自己神功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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