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人,叫什么闫姐,至于闫姐是谁,他不明白,但是他猜到:“这个事跟闫姐有关。
等到四个人扭打起来,梁军想也没想,就想站起来去帮忙,他想要是把看守的两个家伙制服,开车的司机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但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支枪,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己,他明白了,对方一直在防备自己。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俩被制服,但是他的嘴里却没闲着,不住地大声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吧,你看我们的飞机都升空了,还留着我们干什么?再说了,就这么个面包车,你能跑了哪去?往北跑?那不离飞机场越来越远了吗?”
“快别喊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你那点出息,我真替你害臊,你还算是男人吗?遇到危险,看着女人在前面打,你在后面喊求饶?你这个没用的贱骨头。”
不用说,这尖酸刻薄的话,只有夏云霓和她的妈才能说出来,但是,现在那妇人正在伤心,为自己的表哥伤心,还没有闲心来骂他,只有夏云霓有这个愤怒,也有那个闲心。
“哎呀,求求你们了,别把我和夏云霓放在一个车里,我受不了她。”
夏云霓听声,气坏了,立即回嘴来骂梁军,两个人就在车上斗起嘴来。
忽然车停了,司机站起来,手里拎着那只枪,冲后面道:“进入山区了,换越野吉普,往东北方向走,到灵口有人接应我们。”
“头儿,这两个人太能闹了,坐一个吉普看不住啊。”
“胡说,两个吉普更没人看,把两个人放在后备箱里,看他们怎么闹,剩下两个放在车座上,给他吃块糖就行了。”
由于司机手里拿着枪,梁军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司机说,给他吃块糖,就有点纳闷:“那不是好事吗?难道那糖好吃到了,吃了糖就不想反抗了吗?”
正在这想着,那边已经把人押了下去,而他则把老师背好,下了车。
这里是一个山垭口,在路边有两个人,路旁有一个越野吉普,他们见到这边的人,忙上前来打招呼,司机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相互换了车。
待那两个人走了后,三个人商量起来,让谁上后备箱,谁在车后座上,一道杠道:“让这个小子,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女的上后座。这娘俩上后备箱。”
“为什么?”阿龙眼睛里阴翳还是没有散去。
“我看,这小子还算老实。”一道杠道。
“我看未必,这个小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比她娘俩都难控制呢。”
梁军也不知道,阿龙怎么突然对自己有意见了。
“不如让那小子和那丫头上后备箱,其他两个人上后座上。”阿龙提议道。
那司机也没说别的,就这样答应了。随空给夏家妇人吃了一颗糖,很快那妇人就人事不醒了,梁军恍然大悟,所谓的糖就是迷药。
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给梁军和夏云霓绑上了绳子,司机要给他们吃药,阿龙道:“不用,绑着呢。”说着,冲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梁军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接着两个人开始准备把他们往后备箱里装,那夏云霓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最难听的还是那两个字:“贱种。”
梁军就想:“真不愧是娘俩,连骂人都是一个词。”
一道杠朝夏云霓走去,阿龙却把他叫住了,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朝夏云霓走过来了。一哈腰把夏云霓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就朝梁军走过来了,又把梁军抱起来,放进了后备箱,那阿龙一边放,一边道:“你就瞧好吧。”
梁军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当他们把自己放进后备箱后,梁军逐步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
夏云霓是仰脸放进去的,而梁军是趴着放进去的,正好就趴在了夏云霓的身上,而且脸对着脸,他的身体一下就感受到了胸前两个丰满。
夏云霓一见,也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就气愤地喊了起来,可是刚喊了一声,汽车后背盖就关上了。此时,梁军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脸前一团热气。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