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勇坐了下来,不过眼中满是疑惑和问题,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不过口气比较小心。“主席,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是啊!”张晋创长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要不和中央国重修于好,要不就和中央国同归于尽。”
“可是,主席不是说要拼尽最后的一兵一卒。现在我们还有不少的兵力,主席为什么会选择和中央国真心谈判,而不是反抗到底。”这个才是阮晋勇最大的问题。因为,他刚刚和中央国的领导通完电话,邀请中央国的土行使者和他们的张晋创主席进行面对面谈判。
“你说得没错,如果我们有那个实力,倒是可以这样。可问题是,我们真能和中央国同归于尽吗?”张晋创憾然说。“现在,他们将我们围困起来,却围而不剿,摆明是想慢慢蚕食我们。要是我们真想对他们全面反攻,人家可能会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而把我们全国上下通通消灭。同归于尽,要有同归于尽的勇气,更要有那么实力。如果我们分不清现实,和朝鲜那个无知的国家一样,只能自取灭亡。当然,我们灭亡的同时,会叫中央国损失一些军力,但是顶多就是叫他们痛上一阵子。结果,却是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对啊。主席,你怎么不再次利用下多国的军舰!”阮晋勇想了起来。
不提还好,一提起多国的军舰,张晋创不由恼怒起来。“指望他们!哼,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如果说中央国是一条龙的话,那他们就是一群狼,而且是饿狼,从不认情面,只认利益的饿狼。”
“这个!”阮晋勇有些自惭形秽。
“我早就和他们接触过,希望他们能够出兵。他们却一直推延,还希望我们能和中央国虚与委蛇,尽量保持目前的形势不变,继续拖延下去。”张晋创的口气渐渐高了起来。“可问题是,他们拖得起,中央国托得起,我们拖不起。你看看,现在,那些个和我们合作的石油开发公司都因为战争的关系,跑得老远了。我们没有收入不说,他们还要求我们进行赔偿。除了石油损失外,现在,我国的渔民连出海打渔都成了问题,更不要说在南沙生存的那些渔民,不知道被中央国的公务船没收了多少东西。中央国放过多**舰,却专门找我们渔民下手,你说,这种日子,他们还能够撑下去吗?”
“是很艰难!”阮晋勇低下了头。
“不是说艰难,而是长此以往,我国的经济受损不说,老百姓会因为我们的无所作为,对我们产生一种愤慨,如果被外人利用得当的话,我们的党说不定会被推翻,那真的离亡党亡国的日子不远了。”张晋创深切地说。
阮晋勇这才明白了关键所在。当国家四面楚歌的时候,党也会日薄西山,要想保护国家的利益,首先就要先保证党的利益,要是党的利益得不到保证,那么越南这个国家也就没有了任何生存的意义,更加没有他们这些人生存的空间。他们可是完全寄生在党这个团体上,而党却是寄生在国家这个组织。如果是一片太平的话,他们当然都可以过上好日子,但是一旦外患不断,内乱怎么可能不出现。怪不得,主席会严密封锁所有军事情报和对外消息。
“明白了吧!现在,最拖不起的是我们。既然他们都只顾他们的利益,那我们也更需要考虑我们自身的利益才行。”张晋创痛下决心。“而目前,和中央国合作才能保证我们最大的利益。一个人错一次不可怕,可怕是错了还不改变。你没看到东盟那些墙头草,个个都比我们聪明,从菲律宾到马来西亚,还有印尼、新加坡和泰国。自从和中央国合作后,他们得到的好处远远比他们之前得到的还多。中央国是最好面子的国家,你说,如果我们满足他们的面子,会得到多少的实际利益。”
“没错。那我们是不是需要好好想想,我们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阮晋勇马上变得聪明起来。
“那当然,所以,我才会吩咐你,马上召开部长级会议,就是商量下怎么样才能从中央国那里得到尽可能多的好处和利益。”
“那我们需要付出什么?”阮晋勇想到了这个更实际的问题。
“当然是南沙的岛屿!”张晋创表情有些颓散。“不过,保卫、和平两岛一定要归我们所有,只有那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南方出海口。”
“真的需要付出那些岛屿吗?一个也不留!”阮晋勇失望地说。
“留几个应该没问题。”张晋创想起了马来西亚的弹丸岛。“说不定,我们可以学下马来西亚,把其中几个岛礁租借下来!”
“那主席,你觉得那些岛屿比较适合!”
“就西线的万安五岛好了。”张晋创随意地说。“要得太多,也不好,中央国肯定不会同意的。”
在越南的两位大人物在商量着怎么瓜分岛屿的时候,王垒已经上了海马岛军事基地的飞机。
飞机迅速地飞到了空中,底下是一片葱绿的树林,碧蓝的大海,还有远处那星罗密布的岛屿,仿佛一颗颗明亮的星星一样,点缀在南海碧波上,烁烁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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