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能够在末日之后，找到自己的妖子妖孙，东皇太一是应该感到高兴的，但是，事情往往总是存在意外。

“我不需要其他的，只要你的身上的一部分东西，放心，那东西不妨碍你的壮志雄心，我可以帮你完成你所有的心愿，包括统治人界。”曾经在另外的身影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黑色身影，现在，正一脸上位者的威严的说这话，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男人，从背面看，一个看上去器宇轩昂一表人才的男人。

如果单冰在这里，她一定会惊呼出声，这个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单冰还记得，那时候，是自己亲手了结了这个男人的生命的。

男人还是有些犹豫，与恶魔做交易，他知道，眼前的这个身影对自己来说无异于恶魔，但是，心愿，完成心愿，这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明明知道，那是会出卖灵魂的，他也无法拒绝。

“怎么？到现在还不能下定决心？要知道，这样的交易，错过了，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在遇到了，而没有这样的机会，想要达成你的心愿，那成功的几率，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不可能。”黑色的身影就像是一缕缕黑色的烟雾，化成一丝丝的黑色丝线萦绕在男人的身边。

答应，拒绝。

好，不好。

很简单的几个字，可是，嗓子突然像是哑了一样，就是无法发出声音。男子汉大丈夫，虽然曾经做过不是很光彩的事情，但是，那是为了成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马航建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为了成功，为了达到目的，就应该付出一些什么，他知道，也深信这样的道理。

曾今，为了巩固势力，他排挤亲兄弟，曾经，为了获得支持，他买了亲妹妹。曾经，为了获得能力，他毫不犹豫的对那个这一辈子唯一动过心的女人动手。最终，还是没有成功，还配上了自己的老本，甚至连命都差点赔上。

他不后悔那些曾经的选择，只是遗憾没有获得成功。

在人生的选择提上。他从来就是果断的，毫不犹豫的，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如果。这次的选择，最终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后悔，陆贾起不知道。第一次，他出现了犹豫。

“难道，你还想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黑色的烟雾开始钻进马航建的耳朵里，那声音，传进了马航建的心里。

人不人鬼不鬼。对的，现在的马航建。就像是人不人鬼不鬼，虽然，从背面看，他还是那个器宇轩昂，可以迷倒万千女性的魅力型男人，但是，从前面看，坑坑洼洼的脸被满面邋遢的胡子覆盖，活像是一个街头流浪汉，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陆贾起从来就是一个十分注重个人形象的男人，利用女人什么的捷径陆贾起从来就没有少用，但是，那一次，从那一次以后，他失去了曾经引以为傲的坚硬的面容，曾经光滑的皮肤上，被坑坑洼洼的小洞洞布满，为了掩盖住那张自己看了都会感到恶心的脸，他不得不蓄起了胡子，满脸的胡子。

再也不会有女人因为他的脸看上他，同样的，利用女人，成为了一种不可能在实行的手段。

“难道你想要永远承受这痛苦？没有阳光的黑暗，永世的挣扎和痛苦，同类和异类的唾弃……”恶魔的声音再次在心中想起，蛊惑人心。

“我没有”陆贾起试图反抗，虽然他不折手段，虽然他曾经把很多人当成自己达到目的的垫脚石，但是，这并不代表有一天，他也想尝试一下成为别人的垫脚石的滋味。

这个不人不鬼的黑雾现在千方百计的想要他答应那所谓的交易，陆贾起不相信，不相信那仅仅是为了表面上的目的，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这黑雾都比自己要强得多，而且，他行动自由，并不需要自己为了做些什么。

最主要的一点，失去了灵魂的人，还是自己吗？那时候，不管获得了什么样的地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还是自己吗？

陆贾起从来就是聪明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的算计的男人。

“在我的面前，你的掩盖是没有用的，你的全身都是被雷电击的的面目全非，虽然你啊还活着，但是，那时刻伴随着的痛苦确实不可能减轻的，有些事情，不是拥有强大的意志力就可以了的。”黑雾的声音从陆贾起的全身各个方位响起，像是验证他说的话一样。

“啊……”陆贾起忍不住痛呼出声。

很痛，真的很痛，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虽然，一只告诉自己，这种痛，已经熟悉了，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但是，还是好痛，好痛，太阳，为什么连太阳都失去了？阳光，我需要阳光，只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把那可怕的雷电驱赶就行了，一点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