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啊,嗯,叫他养病吧我再也不会去看他了。”
说完,电话挂断。
畅哥看着我:“还是不忍心告诉她?”
我点头:“她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呵呵,畅哥,老鳖的父母知道这些事吗。”
“老鳖他父母在外地,平时都是住在我家里的,我们俩一起去练拳什么的,基本上我和他跟亲兄弟没什么两样。”
我抽了口烟:“也不知道他父母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哎,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些事情都不好解决啊。”
“不好解决能怎么办,能瞒就瞒,多瞒一阵是一阵。”
我无奈的笑了,这都什么事呢,哎,老鳖,你说你不走该多好,就能剩那么多麻烦,赶紧醒来吧。
我看着他脸上的两个枪眼,自己都觉的揪心。
“畅哥,咱们现在是不是太嚣张太疯狂了,在病房里抽烟,还打医生骂医生。”
“管他呢,动我兄弟要他命。”
“嗯。”
我们在病房里抽烟抽了许久。
门开了,大龙走了进来,宏哥也进来了,穿着一身小西服,头发也里的特别精神,发帘飘在额头前,一走路一抖一抖的,嘴里还叼着烟,戴着大墨镜,看见我之后咧着嘴笑了:“来跟哥抱一个,妈的。”
我站了起来,跟宏哥拥抱了一下。
“你小子最近没少长肉啊,哈哈,都胖了。”宏哥说。
“那必须的,吃的好,龙哥照顾的好。”
“你啥时候嘴这么甜了,跟个煞笔似的。”
宏哥骂完松开了我。
我走到畅哥的面前指了指宏哥:“这就是宏哥。”
畅哥站起来,看了看宏哥,又看了看现在病床上的老鳖,低下头,没说话。
宏哥也看见老鳖了,急忙走到面前,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皱了皱眉头:“猎枪打的。”
“看见是谁干的了么?”大龙问。
“有监控录像,畅哥说。”
“走去看看。”宏哥打头第一个走了出去,又到了监控室里,把今天那十分钟左右的录像反复看了好几遍,畅哥还指了指那个人没了的中指。
放大,又仔细看,大龙也看了。
宏哥转头看着大龙:“这个人的中指看起来不像是没了,好像是故意弯起来了。”
大龙点头:“我也这么觉的。”
接着我们仔细看了看,好像还真是。
宏哥看着大龙:“我感觉这个人弯曲手指肯定是有这个习惯的,这里有没有杀手是有这习惯的?你仔细想想。”
大龙想了一下:“具体的还是不太清楚,这样吧我今晚好好查查,看看这个杀手杀人的目的,还有我再去看看差点死了的那个司机,没准就是他找人干的。”
宏哥点头:“这块的事我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差点把人杀了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宏哥挑着眉看着我。
“不是我,是畅哥。”
“畅哥?”宏哥一愣。
接着我指了指身边的畅。
畅哥低下头去,声音也不大:“宏哥,你好,我叫赵畅,大家都叫我畅儿。”
“嗯,畅,干什么的?”
“打泰拳的,我跟我兄弟都是打泰拳的,谁知道他今天会出这种事。”
宏哥拍了拍畅哥的肩膀:“失去兄弟这种事,哥也体会过,但是事实总要接受也总要面对,没有过去不去的坎,妈的谁动了咱兄弟就干他,让他赔罪。”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畅哥说。
接着宏哥也笑了。
好久没见他了,真的还真想他。
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老鳖,被推进了太平房。
畅哥还依依不舍的想要跟着进去,被宏哥拦住了。
我们走出了医院,畅哥跟我情绪都挺低落的。
宏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了说那边的情况。
最近那个市长的亲戚像疯子一样,还在拼命的找我,以至于那边附近的两个城市都被搞的热火朝天的,这件事,还惊动了煞爷,煞爷也亲自出面了,要压一压这个事,金爷木爷水爷火爷土爷都出场了,这个时刻何老二也老实了不少。
反正就是因为我一个人,惊动了那么三个市,想想自己也挺后悔的,杀了就杀了,干嘛非要给人家千刀万剐呢。
我看着宏哥:“他们没找墩子的事吧?”
“没有,哥找人给他藏起来了,找吧,谁找就弄死他。”宏哥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听宏哥说话感觉这个人很冲动,其实这个人脑袋比谁都好使。
有他在身边,啥都不叫事。
我们一起找了家饭馆,开了个包间,要了很多菜和很多酒。
畅哥是真的伤心了,我比他好一些。
喝酒喝的及其凶,大龙想说话,但被宏哥打断了:“让他们多喝点吧,发泄发泄心中的情绪,哎,这么久没见大天,你倒好像把他改造成另一个人一样,都不太习惯了。”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不惹事了,不闹事了。”
“那还能叫混社会吗,呵呵,不过说来也是,他现在正是跑路期间,稍微惹事不小心被警察逮住住了,那事情也就大了,到时候就连煞爷估计都保护不了他。”
我喝的有些醉,说出了一句醉话:“宏哥,我龙哥跟金爷,谁牛b?”
宏哥笑了:“你小子怎么跟个初中生一样喜欢问谁牛b,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说要比的话,大龙是一个市的土皇帝,肯定比金爷牛b,但金爷是长辈,大龙是晚辈,所以大龙要尊重金爷,这都是规矩,如果真的打起来的,大龙跑到咱们那边,绝对磕不过金爷,相反的金爷如果来这里,也肯定是不行的,不在一个市,八竿子打不着。”
我点头:“嗯,知道了,喝酒,来喝酒,畅哥。”
“唱你麻痹歌。”畅哥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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