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又不好提前走,她怕袁客师会悄悄跟上去。与徐充容一起走,就算袁客师跟上去,也不会说什么过份的话。
袁客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心想着郑贤妃能提前离开。可惜他的愿望没能如愿,郑贤妃浑身不自在的等着徐充容一起离开。
等着郑贤妃与徐充容离去,袁天罡退了左右,问袁客师:“你刚才为何一直看着郑贤妃?”
袁客师答:“父亲,我只是觉得郑贤妃长得很好看,就多看了几眼。”
袁天罡道:“那可是皇上的女人,你也敢那样看着?没看你今天把郑贤妃看得很不自在吗?若是郑贤妃将今天的事情跟皇上说了,可不是一件小事。”
袁客师笑着摇了摇头:“父亲请放心,郑贤妃是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皇上的。”
袁天罡不解:“你为何那么自信?万一呢?”
袁客师道:“郑贤妃若是对皇上说我今天一直盯着她看,是想跟皇上证明什么呢?到底是我对郑贤妃有色心,还是郑贤妃在勾引我呢?又没发生其他事情,不就是多看了几眼吗?父亲放心,郑贤妃那么聪明的女人,不可能在皇上面前说这些模棱两可的小事情。所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片面之言,圣明的皇上也不会相信的。”
袁天罡在袁客师的头上拍了一下:“臭小子,即便如此,以后也小心着点儿。我看你年龄也大了,应该找人给你说一门亲事了。”
袁客师听到这话,什么也不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心想着:“我的心都在郑贤妃身上,哪还容得下别的女人?娶亲?只怕我这一辈子都无妄了。我若娶了亲,郑贤妃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袁天罡为了让儿子收心,已经开始张罗着找媒婆给袁客师说亲。
袁客师为了躲避,悄悄的跑了出去,在山脚下摆了一个算命的小摊子,只在夜里会时而悄悄的潜到翠微宫郑贤妃所住的地方,偷偷的远远的看着郑贤妃。
那真叫个:望断肠,思黯伤,月落日起何时心亮?情如往,愁亦忙,吾念携尔梦游温柔乡。
袁客师的心里酸酸的,一阵阵心悦,一阵阵心疼,还有一阵阵的不知所谓。迷失了方向的人,迷惑也算是正常吧!
郑贤妃在房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曾经和袁客师的那一次,虽说她的心里还无法接受,却又不自控的去想自认为不应该想的事情。
贞观二十一年(647年)六月二十二日,李世民下诏:隋朝末年天下动荡不安,边境居民多被北方部族劫掠,如今铁勒归顺大唐,应当派使者到燕然等州,与都督一道,访求被掠夺的人,用财物赎回,供给粮食让其回到原籍;其中室韦、乌罗护、三部百姓被薛延陀掠去的,也将他们赎回。
夜里,武媚温柔的望着李世民:“陛下真乃仁义之君。”
李世民轻轻的吻在武媚的额头:“若为个人,天下必不长久。若为天下忧,苦天下之苦才是正道。朕当上这个皇帝,不为江山千秋万代,只为在位之时,百姓平安。这算是一种活着的信仰吧!”
武媚傻笑着:“哈哈哈……陛下的高明之处,臣妾实在想不明白。不过,陛下确实算得上是一代明君,忧国而忧民。只是,这样子活着不累吗?所想所思,都于己无关。陛下所求又是什么呢?”
李世民表情严肃:“各人所思不同吧!一个人活着,总要有一种信仰,或是为自己,或是为别人,一种活着的目标,也是存在的意义所在。朕为百姓而忧,一方面是为了江山,一方面是为了先帝。这个江山,是朕在马背上打下来的,不能说断送就断送了。而江山能保住,首要就是考虑民心所在,百姓安康。为别人想,其实并不难,换位就行。难就难在要站在旁人的位置看清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否能让别人满意。”
武媚搂着李世民的脖子:“看来陛下也并非真的是忧国忧民。您的忧国忧民是一种责任感,更多的还是为了对得起先帝。”
李世民道:“也不全是,朕的责任感有一部份也是朕的心中所想,朕一直都想让百姓都过得更好。”
武媚躺在李世民的怀中:“哎,还是女人好,只想着自己的夫君是否宠爱自己,再也不用想别的。这算不算是一种信仰?一种存在的意义?”
李世民深情的望着武媚:“嗯,这也是一种信仰,存在的意义。朕多么希望有一天,媚儿的心里是爱着朕的。”
武媚装傻:“臣妾是爱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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