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就好,那个男子的妻子何在?”北阴酆都大帝道。
“她,她被我送到盥洗所了。”叶赫娜兰雨曼怯弱的讲。
“盥洗所?你还有专门的盥洗所?你是一个妖,怎么搞得跟凡间似的。”药彩笑了笑。
北阴酆都大帝将床上捆着的男子解开,并幻变了一身衣服给他穿上,带到了药彩跟前。
他的衣服被叶赫那兰雨曼之前给扔到了岩浆里。
药彩手一挥,开了那个男子的阴阳眼。
“带我们去你的盥洗所吧。”药彩道。
“一会儿我们带你去找你的妻子,你叫什么名字?”北阴酆都大帝看着救下的男子。
“我乃潘侯山上一旄牛,名叫尉迟刚捷。我也不知道这个单张山女代王,怎么就跑到潘侯山上,看到我和我的妻子在水中戏玩,她就把我们给抓到这里来了。她还用我的妻子威胁我,让我,让我……”那个男子低下头,再也说不下去。
而叶赫娜兰雨曼还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
“起来,走吧。”北阴酆都大帝看着叶赫娜兰雨曼。
“我那个盥洗所,是,是……”叶赫娜兰雨曼吞吞吐吐的。
“我妻子呢?带我去找她。”尉迟刚捷道。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把话说完了。”药彩道。
“那是我为了安慰我那些心仪的男宠而特设的地方,他们在不能见到我的时候,可以在那里得到身体的愉悦。”叶赫娜兰雨曼道。
这话确实是让在场的无不吃惊。
最为难过的便是尉迟刚捷,他双手攥拳,本想打叶赫娜兰雨曼,却又因为这些日子,被这女代王给折腾得浑身发虚,举起的拳头都是颤抖的。
“你倒是有意思,不光是自己**,连你的男宠,你也教着他们跟你一样。你倒是挺大方的,一点儿也不介意你的男宠们和别的女子这间的事情。”北阴酆都大帝道。
“有什么好介意的?他们伺候我,也就是那么一点儿时间。不伺候我的时候,不能让他们难受啊。”叶赫娜兰雨曼抬起了头,就像是她有多英明一样。
药彩摇了摇头:“你对他们都没有情感吧?”
“情感是个啥东西?能吃还是能喝?或者说可以让我那个啥,过得更快乐?”叶赫娜兰雨曼道。
“走吧,不管是个什么情况,你得把尉迟刚捷的妻子还给他。”药彩道。
叶赫娜兰雨曼起来,带着北阴酆都大帝、尉迟刚捷、药彩,去了蛇形洞的中部。
在这里,她拿出了自己的蛇形剑,从剑的中间,捉了条火蛇,放在手心,对着火蛇念了几句。
洞壁上有一个直径为两米的地方,瞬间从石头变成了水样状。
叶赫娜兰雨曼从水样状的地方穿了过去,药彩、北阴酆都大帝和尉迟刚捷紧跟在后面。
穿过洞的石壁,看到的竟是另一番景象。
这是一片开阔的地方,地面依旧铺满了枯黄却又发绿光的树叶。
这个洞中洞四四方方,竖着很多木桩,每个木桩上都绑着一个女子。
那些女子惊恐着,尖叫着,求饶着……
药彩越看越愤怒,一挥手,把那些坏笑的男子给定住了,并给木桩上的女子穿上了衣服。
“就算是乱来,也就讲一个你情我愿吧?你就这么喜欢来强的?你是如此,你的这样个男宠也是如此?”药彩道。
尉迟刚捷看到了他的妻子,但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没有走近。
他的眼神告诉了药彩与北阴酆都大帝,他找到了他的妻子。
“找你的妻子带走吧。”药彩道。
“不,我,我没找到我的妻子。”尉迟刚捷竟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便转身望着出口。
叶赫娜兰雨曼很不解的指着一个木桩上的女子:“她,她,不就是,不就是……”
药彩和北阴酆都大帝都看明白了,尉迟刚捷是不想要他的妻子了。
药彩抓着尉迟刚捷,出了洞中洞,到了蛇形洞的主道上。
“为什么不带她走?她在这里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药彩道。
“我没找到她,你让我带谁走?”尉迟刚捷看着一旁,根本不敢看药彩的眼睛。
“你是觉得她被那些个男子给糟蹋了?不干净了?”药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