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飞听到翔云的话,伸出双手,摸索着寻找翔云。
翔云握着翔飞的手,用手中的力量,述说了心中想说的一切。
同样的话,他告诉了翔雷和翔冰冰。
之后的日子,药彩都在全力想法让翔飞、翔雷和翔冰冰身体健全。
翔云表面上若无其事,每当他独处的时候,就在加紧修炼,带着莫大的恨,用超越极限的方式修炼着。
哪怕是蒲牢到了药石山,翔云也表现得毫无恨意。
这过头的反常,让药彩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药彩私下里找到蒲牢:“蒲牢,我觉得翔云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蒲牢道。
“他知道了你大闹魔界的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恨意。甚至于连悲愤都是在听说的当时有那么一会儿,过后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药彩道。
“怎么?他不恨我,你觉得失望了?”蒲牢道。
“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药彩道。
“我不太喜欢你和我讨论他,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把他灭了,免得他想着报仇,将来伤我东海将士,以及我的兄弟姐妹。”蒲牢道。
“难道就不能化解恩怨么?”药彩道。
“你认为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还有化解的可能么?”蒲牢道。
药彩沉默了,她也知道,这样的恩怨,除了用血去清洗,已经没有办法化解。
常说放下,除非心是石头做的,毫无情感,才有可能真正的放下。
常说冤冤相报何时了,石头不砸在自己脚上,永远不知道被砸有多疼,断不了的恩怨,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因素。
如无爱,何来恨?
蒲牢从身后抱着药彩:“你还是离开他,嫁给我吧。”
药彩推开了蒲牢:“别这个样子。现在这种情况,我如何能弃他而不顾?”
“你爱上了他?”蒲牢道。
“你到现在也不了解我。他没了父母,死了兄弟姐妹,我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我做不到,良心不会让我那么做。”药彩道。
“你不欠他的。”蒲牢道。
“不,我欠他的,一切的悲剧都是因我而起。”药彩道。
“如果他要杀我呢?”蒲牢道。
“我会挡在你面前。”药彩道。
“如果我要杀他呢?”蒲牢道。
“我会挡在他前面。”药彩道。
“我和他的战争早晚会发生,你是无法阻止的。”蒲牢道。
“能不打么?”药彩道。
“我不打,他也会打。”蒲牢道。
药彩不再说什么,只希望这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可以晚一点儿发生。
蒲牢再次抱着药彩:“现在就我们两个,你就不想我么?”
药彩推开蒲牢:“不,我们不能这样子。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愿意做一个不道德的仙子。我还是翔云的妃子,就不能踏破道德的底线。”
“难道说你和他已经……才不愿意接受我的么?以前我们不是也那个啥么?”蒲牢道。
“没有,我和他一直是相敬如宾。有关以前,那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握好道德底线。错了的,已经错了,但不能一直错下去。”药彩道。
蒲牢不再亲近药彩,不依不舍的离去,心想着:“他不杀我,我也得杀了他。否则我和你何时是个头?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翔飞、翔雷和翔冰冰在药石山上足足两年时间,才被药彩恢复成健全的身体。
两年后,翔云回到魔界继承了帝位。
药彩自然而然成了魔后。
这两年里,翔云的魔法练得突破了他父王在世的法力。
这两年里,他命令迷露背着药彩偷偷训练着一批死士。
这一批死士都是没日没夜的训练的,为了提升法力,在外抓了不少的小妖。
如果小妖能被魔化,则训练成死士。
如若不能,就把小妖的内丹、身体和灵魂用来增加死士的法力。
可他不知道蒲牢的法力强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必定蒲牢以一己之力毁了整个魔界。
翔云开始筹划着复仇计划,回避着药彩指挥着死士,监视着东海龙王所有儿女的行踪。
并陆陆续续的将除蒲牢以外,东海龙王的八个儿子,七个女儿,在独自外出时全部抓了,关押在一个秘密牢房里。
两年过去,药彩一直不见翔云提起报仇的事情,她以为翔云是真的放下了。
翔云继承了魔界帝位之后,就为药彩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