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做出这样的事,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翔云道。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我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光彩。你先要弄明白,我和药彩一直是真心相爱的。我和芙萍,那不过是我为了答谢她救了我。就算现在我让芙萍让出正室的位置,她也不会有什么话说。”蒲牢甩开翔云的手,穿好衣服。
“她是我的妃子,你要弄清楚,不管你们曾经怎么样,她现在是我的妃子。”翔云指着药彩。
“她是你的妃子吗?真的是吗?不过只是一场隆重的婚礼,有实质上的夫妻关系吗?她没有不道德,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蒲牢不快不慢的说道。
翔云听后,连连后退。
是啊,那不个只是一个妃子的称呼,就像小时候做游戏似的叫着陆丝雅妃子。
那一个被称作是成婚的家,就像是两个朋友,彼此尊重的合衣睡在一张床上。
“你既然要和蒲牢做实质性的夫妻,当初又何必要选择嫁给我?你既然嫁给了我,又为什么还要和蒲牢保持着这样一种关系?我可以接受你怀着白守山的孩子,心里想着蒲牢,嫁给了我。我可以忍受着你在我身边还想着他。但我不能接受你嫁给我,还和他不干不净的在一起。”翔云手指着药彩。
药彩下床,跪在了翔云的跟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很好,对我很好。我感动着,很感动。我也以为我能把那种感动变成爱。可我做不到,我还是无法忘记他。”药彩低下了头,不敢看翔云。
在她的心里,她是觉得自己做错了。
蒲牢把药彩拉了起来:“反正你已经知道了,你休了她吧,我娶她。”
翔云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她,除了那个让别人叫着听的‘妃子’名号,你又何苦呢?”蒲牢道。
“如果当初她没嫁给我,也就算了。既然嫁了,我就不会休了她。”翔云一把抓住药彩,拉到自己的身边。
“你先回去吧。”药彩看着蒲牢。
蒲牢看了看药彩,离去。
翔云紧紧的掐着药彩的胳膊,拉回了魔界,一下子把药彩摔在了床上,自己也猛的扑了上去。
“你干什么?”药彩抗拒着。
“我要你做我名副其实的妃子。”翔云道。
“不,我是蒲牢的,你不介意我和他睡过吗?”药彩道。
“笑话,当初我连你肚子里白守山的孩子都接受了,我还会介意你和蒲牢睡过了吗?”翔云继续着。
药彩一巴掌打在了翔云的脸上,怒视着他。
翔云伸出了手,想回药彩一个巴掌,手举到半空,终是没有打下去。
翔云站起来,走出了房间,去了十大魔女的房间,如今只剩下八大魔女了。
八大魔女个个带着媚笑看着翔云,翔云往床上一躺:“本王子今天想在你们这里放松放松,拿出你们的本事来。”
这句话让八大魔女都很是吃惊,却又求之不得。
剩下药彩,在房间里傻傻的发呆,频繁的在心里想着:“我怎么会是那么龌龊?怎么会是那个样子的?怎么会……”
太极护念很想安慰药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想告诉药彩,现在的蒲牢是邪思念附身的,那是你孩子的父亲,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啊。
可他被药彩所遗忘了,连他被封语言神经那回事情都不记得了。
翔云一场疯狂过后,还是像以前那样照顾着药彩,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到了晚上,他不再那么老实,会开始动手动脚。
药彩一反抗,他就停下来,去八大魔女的房间过一夜。
第二天早上,又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照顾着药彩。
这种生活,不管是在药彩,还是在翔云的心里,都是那么别扭。
药彩无以忍受了:“你还是休了我吧。”
“你觉得可能吗?”翔云道。
“你觉得我们这样下去还有意义吗?”药彩道。
“嫁给我,我没逼你,休不休你就是我的事情。”翔云冷冷的笑了一下。
翔云舍不得放下的,是药彩,还是他曾经的付出?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过药彩。
曾经照顾她就是幸福的感觉,如今已经变成了折磨药彩的方式。
每当翔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药彩,就让药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翔云看出来了,把这种折磨药彩的方式,当成了一种享受。
他就是要让她难受,为她做过的错误选择而难受。
不管那个错误是决定嫁给他,还是在嫁给他以后背叛了他。
药彩的难受,两方面都有。
她不应该把感动看成是可以化成爱的源泉,她害了的不单单是自己,还有那个让她感动的男子。
她也后悔自己没能管住自己,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
她始终还是认为,即便是真的相爱,也应该是正大光明的,而不是在嫁给了翔云之后,再去谈真爱。
既然选择了放弃真爱,那就要守住道德底线。
可她都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