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一烁,百里连城将她反转过来,抓着女人的两只手腕儿,他何尝不懂靳云轻的意思,如果现在得到了她的身体,那么永远得不到她的深爱了,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了,这让向来狂妄自大的百里连城感到害怕,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
“对。”靳云轻抵死顽强得反抗着,哪怕她两只**在水中抖动,时不时蹭到男人身那竖起的滚烫热,温泉已经很热了,但是那个家伙竟比温泉还要滚烫。
早知道她不治愈三王爷内的生死蛊,他今日也没有能力这么欺负自己了,想了想,靳云轻又觉得有些后悔,没用的百里连城更有用的百里连城,靳云轻还是蛮喜欢有用的百里连城,这样这样才是真正的百里连城,才能让她心生爱慕的百里连城,但是现在,那方面的事,靳云轻真的不想去。
就在靳云轻以为男人能够放过自己时,百里连城两只手探入她的腰下,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浮出来,丝不挂,哪怕半块薄绢都没有覆在其上,百里连城就给捞出来了,而男人亦,百里连城抱着她拾着玉阶而上。
“不要这样!好难为情!哎呀!”
女人紧闭着双眸,不敢看赤条条的百里连城,更不敢看赤条条的自己,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还好浴池周边门轩关紧,不然,靳云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遥遥看了一眼翡翠屏风后边横着一个白狐皮毛作底的矮榻,百里连城将靳云轻抱了上去,又是狂风骤雨一般拥吻,靳云轻两只手拍打着百里连城壮硕矫健的膛,可是一丁点儿用都没有。
男人的吻,宛如狼吻一般,带着嗜血的意味,每一个吻,百里连城的舌头务必抵达靳云轻喉咙深处,可想而知,男人的舌头该有多长,吻得该有多么凶猛多么热烈。
硬热在靳云轻腹上颤抖得打滚,叫靳云轻眼神迷乱,他已经分不清男人他到底进去了还是没有进去,男人大手熟练玩弄她娇红胸上的两颗桃,男人圆润拇指在上面轻轻捏着,又在上面画圈儿叫靳云轻彻底凌乱。
“咿呀…”靳云轻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知道这是自己这辈子最最难为情得事,但还是不由自主得轻哼。
那一声惊破浴池中波澜的惑动人的声线,叫百里连城嘴上越发用力了,疯狂得啃噬,靳云轻两条圆**紧绷而起,而下一秒,百里连城就要抬起她的**。
“不…不要…我喜欢你能记住我的话…”靳云轻抱住百里连城的颈脖,对,不错,她现在很需要,但是还是不行。
大手探入蜜源深处,染上一层盈盈珍珠似的雨露,男人戏虐邪笑,“你都这样了?还不要?嘴上嘴硬的,咳咳,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嘛。”
眼角泌出泪珠儿,靳云轻摇摇头,“不,还是不要?”
“真的不要?”百里连城眼瞳勾着火,很明显,他在克制,恶狠狠得克制某股强烈的欲|望,这样的望足以让他灵魂崩解。
“不要。”拿手捂住嘴唇的靳云轻,摇摆着腰肢,无意间更是撩拨百里连城心中攻占宣泄的潜意识,这是属于男人的潜意识,很正常的潜意识。
看着女人娇媚微泣的可怜样子,百里连城身子一软,继续抬高她的**,“让本王再看看?如果那里什么都没有了,那咱们就真的不要…”
21世靳不知道哪个砖家说的对,别想用人的意志来克制生理需求,靳云轻未尝对百里连城没有感觉,倘若没有感觉,压根儿不会与他共浴一池了,靳云轻早就想到这样的结果了,但是真的不行,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原则,可这,就是靳云轻的原则。
可如今的靳云轻,凝视着百里连城浅浅的充满着无边爱意的眸,她忍不住骨肉发酥,而那个地方怎么可能会不泛滥,既然泛滥了,那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云轻,你的…这么多…宛若洪水泛滥…真的不要么?”百里连城继续挑逗着,舌尖疾风骤雨般在靳云轻圆润玉颈脖上落下,颗颗粉红色的莓为靳云轻添色,更让靳云轻增加三分绮丽。
这般羞耻的话语,原本说出来就非常之下作,可在百里连城这样天神般男人嘴里说出来,饱满着无垠的蛊惑、动荡、妖华。
“不要…不要…”极力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极力克制着来自百里连城那边的挑逗,是靳云轻现在的目标,可是,意志总会有被残的一次。
“小娴娴,本王…本王喜欢你…”渐渐喘着粗气的百里连城,热的气焰喷薄在靳云轻的白嫩颈脖处,男人滚热的唇烫烙了下去,“小娴娴,难道你一点点都不喜欢本王么?只要你有一点点喜欢,就说出来,本王会有办法让你加倍爱上本王…”
天呐,三王爷百里连城既然叫她小娴娴,这样不知羞的话语,在榻之上说出口,更添了几分戏虐,就连靳云轻耳根都听得无比酥麻,这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如果,如果现在就把身体交给百里连城?
他日,他厌倦了自己,不再喜欢自己,那时候该怎么办?
靳云轻找谁哭去,是,不错,现在很幸福,但以后呢…靳云轻终究不是一个贪图一时享乐的女人,她还有一个长期的打算,这样的打算是为了保住她这辈子能够平平静静安安乐乐过完。
再说了,百里连城他只是喜欢自己,却不曾爱她,连爱都没有……
可是,百里连城他一只手好像又开始扶什么东西,要准备入|侵女人的身体。
“小娴娴…本王发誓用一生来爱你…”
百里连城他真的要准备了。
靳云轻的眼泪流下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浴池畔翡翠屏风后小榻上,女人发现周边已经掌上了灯,虽是闭着眼的,但灯影幢幢,却能感觉得到。
刹那间
靳云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狐大氅,里边却是莹润如玉,什么都没有穿。
哎呀!
该不会被百里连城那个大贱贱要走清白?
惨了惨了,第一次肿么可以就这么消失掉!
下意识得,靳云轻拿手往下一探索,发现并无撕之痕迹,腰膝也不曾酸麻吃痛,没有道理呀,靳云轻她是处,这三王爷若是进去了,肯定会有…难道三王爷是绣花针?
不可能,百里连城身那货,靳云轻经常给他诊治治疗生死蛊的,可是巨的很,安能是绣花针,这不开玩笑着么?
靳云轻起身,发现边上放置一套干净的衫裙,想也不想就换上了,起身,穿过翡翠屏风,见百里连城三王爷在斜对面的软藤椅上呼呼入睡,上身不着寸缕,但身包着一块针脚是双面绣锦绢,还是花色的,想必这就是他的浴袍了吧。
晕菜,这么这个三王爷嘴边擦的,下套着的,除了双面绣还是双面绣?
须要知道,双面绣这种高手工艺术的奢侈品,大周皇朝进贡进来,一年也难得见几寸的。
百里连城三王爷是土豪,没有错!
蹑手蹑脚得走过去,靳云轻弯下腰来,细细看着睡得好像一个小孩子的三王爷,眉目如画,嘴若含朱,突然之间,靳云轻想起刚才的事,就在百里连城准备进来之时,靳云轻流泪了,百里连城一看女人流泪,停止一切行动,守在她身边逗着她玩,轻轻吻着她,抱着她,就这样静静的,没有强要自己。
思来想去,靳云轻真心感动,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恐怕不顾女人死活,也要入女人的身体,然后叫女人以后死心塌地得跟着他吧,在21世靳是如此,何况是如今规制森严的大周王朝。
凡女子被男子得到清白之身,那她这辈子的命运就要跟男人紧密相连了。
可百里连城是如此她,爱她,为了靳云轻,不惜背叛父皇,不惜拿未来帝国储君之位来进行一场豪赌,典型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好苗子。
看着那深深的眉宇,阔阔的额,看着那翘微微红的唇瓣,靳云轻忍不住砰然心动,俯下子,蜻蜓点水的香吻落在男人的唇瓣上。
谁知道,就在这时,百里连城伸出舌头反勾着女人的唇,而后,两只手抓住女人的纤腰,叫女人的屁股落在他的胯上,不让她走。
“好坏呀你,原来是在假寐!这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无耻的人了。”靳云轻轻轻哼哼。
“是吗?”百里连城轻轻捏着女人的唇,“若有一天,本王不无耻了,说不定,你还不喜欢本王了。”
眼珠子定定得看着这个骄傲自大又臭屁的男人,靳云轻哼哼道,“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方才你对本王如此辣,还说不是喜欢本王?”
百里连城剑眉一轩,嘴角浮动的戏虐更盛,“你这个女人,不口是心非,你是不是活不了?”
“对,不口是心非,我就是活不了!怎么样!百里连城!你来咬我呀!”
腾的一下,从男人腰间立了起来,靳云轻就打算这么走了。
如此放女人走,岂不是百里连城的作风?
拦腰跨马,百里连城将靳云轻双手反扣,叫她屁股落在他的腰间,背对背,坐着,这样的姿势很邪恶,叫人不忍直视。
“爷,燕大将军到了。”
偏偏许脩文不合时宜得打开浴室门,瞥见这样的一幕,天,老天爷,瞎掉他许脩文这一双眼睛吧,早上的时候看到王爷压在云轻县主身上,以一个相当暧的姿势,此时此刻,又看到云轻县主坐在王爷膝上,以一个如此邪恶的姿势。
吓得许脩文连滚带爬得倒退出去,偏偏靳云轻还听到许脩文在外边不满得对黑面神彦一壅喊,“武哥哥!下次还有这样传话的差事!一定要你去!我可不会去的!”
“格老子的,许脩文,你的脑子又是哪一根筋不对,不就给爷传话么?至于这样生气!还有你丫这个百无一用的蠢书生!最后最后最后一遍警告警告你,别叫我武哥哥!否则,格老子的废了你,你知道吗?”
黑面神儿彦一壅也是个暴脾气。
听着许脩文和彦一壅这一双端王府中的镇府之宝般的奇葩的两个人,靳云轻抿唇微微一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说什么,女人…”百里连城的嘴唇紧贴着靳云轻的耳垂,时不时得往云轻耳朵里吹气,“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脸猛得一阵滚烫,靳云轻反唇相讥,“哼,我才不是在说自己呢,真是好笑,谁是你的仆人!许脩文彦一壅是你的仆人,我可不是?”
“什么?你愿意成为本王的仆人?”
百里连城狠狠拍了一下靳云轻的娇软的臀,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得仿佛要人沉醉了,“本王不喜欢你这种屁股上没肉的仆人!”
贱人,大贱贱!靳云轻趴在波斯地毯上,咬牙切齿得恨,百里连城这个坏男人每一次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着百里连城头也不回得离开,所走的方向是王府书房的方向,应该是要燕祁风大将军接洽了。
对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频频互动了起来,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特大案件,是靳云轻不知道的?
好奇的靳云轻有点想去偷听的**,不行,倘若被百里连城抓到一次的话,岂不是又要打屁屁,想想他的大手盖在她的臀上,那可是火辣的痛呢。
还是赶紧走吧,靳云轻出了水房,朝远处的东暖阁瞄了一眼,宇文灏,下次再来看你。
殊不知,此时此刻的东暖阁的窗轩下,同样是一双眼睛在看着靳云轻,只是靳云轻不知道罢了。
靳云轻出了王府府门口,就看见飞流蹲在地上,嘴里衔着一根嫩黄杨柳枝儿。
“飞流…”靳云轻招手。
“侯府来消息,说今日是靳青小少爷生辰,靳青小少爷点名要小姐您去哦。”飞流说了前半句,后半句,不好意思挠挠头皮,“靳青小少爷也说,绿妩,青儿,还有飞流也同去。”
云轻扑哧一笑,“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呀。”
“绿妩,青儿已经比我们早一步到侯府了。”飞流笑。
“嘿呀,这两个丫头,竟然不等我。”靳云轻抡起袖子来,就和飞流往永乐侯府行去。
站在王府府门的侍百里们傻眼了,怎么云轻县主跟她自家的小厮如此活络,俨然寻常百姓家的小夫妻小打小闹一般,倘若他们这些想法若是被靳云轻知道,恐怕云轻又要让许脩文打他们。
端王府书房锦帘深深处,透着三王爷寒冰测测的声音,“燕将军,属大周龙脉宝藏之地的天沐山皇陵深处,有人蠢蠢欲动?”
“三王爷,末将这数月派军士暗暗监视,是有人在蠢蠢欲动…”这个声音是燕祁风的。
百里连城的声音又袭来,“你怀疑是谁如此心怀不轨?”
“末将怀疑是前太子百里奉行的势力部众——”
声音终于在燕祁风将军口中戛然而止。
哈哈,就是让你们以为是前太子的势力,这样好让我的屠漠军队驻守天沐山皇陵,窃取大周龙脉宝藏!这是你们百里氏皇族欠我们的!
书房外窗,一截白衫轻飘过去,受了伤的身子,可武功还是极高的。
永乐侯府,云蘅院
跨进云蘅院,靳云轻看见一个眼生的老妈妈,不过这个老妈妈看起来和蔼多了。
“大小姐。”老妈妈赶紧过来搀云轻,“奴婢苏氏,是方姨娘从外院提拔进内院的。”
“嗯。”
靳云轻点点头,看着苏妈妈不错,比于妈妈强多,但不知以后如何,这人,得遇到大事的时候,才能真真正正看清一个人。
青儿,绿妩,飞流他们面面相觑,不说话。
还没有走到内院,靳青小少爷飞奔了出来,两只手胖呼呼的小手掌萌萌得在靳云轻身前摇曳,“长姐,抱嘛,长姐,抱嘛,青儿要长姐抱嘛。”
“好,长姐抱你。靳青你这个小调皮捣蛋。”靳云轻抱起他,“哎呀,靳青弟近日又长重了不少。对了,有没有乖乖吃饭。”
靳青小少爷努力点点头,“恩呀,青儿可乖可乖吃饭了,姨娘常常跟青儿说,青儿不乖乖吃饭,长姐就会生气,长姐就不跟青儿玩是不是?”
“是。”靳云轻溺得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方姨娘说的不错,你丫要乖乖的吃饭,这样长姐才会跟你玩,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