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冷哼一声继续说道:“筱静公主早就料到你们会狗急跳墙,把主意打到孩子的身上,所以便将计就计在你们进闻香阁计要孩子开始便定下计谋,并且禀告父皇。这几日人与钱之涵密谋要偷走孩子,也都在公主的算计当中,今日假意露出破绽让你们把孩子带走才引走赵毅清。
赵毅言你的所作所为都在公主的预料之中,你们所行之事也早就落进父皇与沈老国师及文相的圈套当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慕容白这样一说,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大吃一惊,连司棋与凌炎也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文之山:什么叫一切都落进了圈套之中,这些难道都是沈老国师之前算计好的,那李老国师也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这二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老国师,果然见他老人家正紧皱眉头,显然是不知情的。
那赵毅言是个精明的主,听到慕容白这样说,便大呼冤枉连磕了好向个头然后指着钱之涵说道:“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呀!这些,这些都是钱之涵这个*人,是她唆使微臣这么干的。殿下微臣是一时糊涂了,才会如此呀,殿下!”
听他这样说,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钱之涵终于抬起头指手赵毅言恨声说道:“赵毅言,你这个卑鄙小人。这一切明明都是你哄骗我去做的。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尸皇是你赵家的祖宗,只要跟着尸皇你就会成为一方诸候,而我也会一为一品夫人甚至一国之母。你甚至还要我替你向宁王府传递消息,要他与血尸联合来夺取京城,夺取皇帝陛下的宝座!这一切都是你。你却还。。。”
“你这贱人,你竟敢诬陷于我。”那钱之涵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毅言上前打了一记耳光,之后赵毅言重新跪倒在地看着慕容白说道:“太子殿下,这女人是疯了,她见事情败落便把一切都推在我的身上。太子殿下请您相信微臣,我与慕秋心中可是像着您与太子妃娘娘的呀!”
这赵毅言竟然抬出了丁慕秋,在他的心中或许想着太子能念在太子妃的面子上放了自己一马。
“你的心果真还在我这一边吗?那么钱之涵这个女人又算什么?”那赵毅言还想在为自己多辩解几句,忽然听到一个娇弱却倔强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尤其是听到那句话之后,赵毅言整个人都愣在当场。而钱之涵也是面无血色的瘫倒在一边。
花厅的门口太子妃丁慕雪一身宫装走在前面,她的旁边则是清冷无比的丁慕秋,她姐妹二人一步一步的走进花厅,那轻轻的脚步声听到赵毅言与钱之涵的耳中却是重重的,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丁慕雪走进厅中先是带着丁慕秋等人给太子行了一礼,随后李国师等人又给她行了一礼。
丁慕秋在给太子行过礼之后便直勾勾的看着赵毅言,却是不说一句话。
那赵毅言此时已经冷汗直流,偷偷的看了一眼丁慕秋,心中算计了一会便跪着爬到丁慕雪的面前,拉着她的裙角说道:“秋儿,一切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听信这*的人话,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秋儿,为夫错了,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替我在太子跟前求求情吧!秋儿!”
丁慕秋低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自己的裙角拽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吗?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钱之涵诱惑你,你才如此的吗?那么说,你与她在一起并非是真情实意的?”
“当然,当然。秋儿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一直恩爱有加我怎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都是她,都是钱之涵这*人*引于我,哄我喝人迷情酒,我才会,才会做下错事的。秋儿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原谅为夫吧!”赵毅言听到丁慕秋这样说,如同看到希望一样,急忙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钱之涵的身上。
那钱之涵在未出阁前便以才女自居,见此情况当然不肯吃亏,指着赵毅言便说道:“你个卑鄙小人,事到如今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讲什么情份了。当初如果不是你花言巧语哄骗我,我怎会同意嫁进候府做一个庶子的妻室。怎么现在你想不认帐,好呀,我这里还有你给我写的书信,从未进候府之前到现在,我一封未丢全问都留着,如果太子妃也大嫂不信可以派人去我的房中查看!”
事到如今,这钱之涵也顾不得其他了,将她与赵毅言之前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人,你诬陷于我,可恶。秋儿,秋儿你不要听她胡说,她说的都是假的!”赵毅言极力否认,轻摇着丁慕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