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山站立不宁看向一旁的宁王,而宁王则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站在那儿,看都不看他一眼。
张秀山看到宁王这样,心中也稍微的安定下来,而这个时候一头银发的文子清着拎着一个中年妇人上了大殿。
而张秀山看到那个中年妇人本来刚刚安定下来的心立即揪了起来,而这时文之山冷冷的看了过来。
张秀山一看文之山立即脸色大变,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文之山心中冷笑:没用的东西!
文子清将那妇人扔在大殿上,然后恭敬的对慕容煌说道:“启禀皇上,这妇人便是十六年前替我娘亲接生的稳婆,当时便是她将棋儿揭生出来,也亲眼看到我娘亲死去的。”
慕容煌皱着眉看着跪在大殿上,哆嗦着的中年女人沉声说道:“你便是十六年前替沈氏夫人接生的稳婆?”
“回皇上的话,十六年前沈氏夫人生产时是民妇为夫人接生的。”那妇人哆嗦着也不敢抬头说道。
慕容煌点点头,又问道:“文相与文将军说十六年前沈氏夫人的难产,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是稳婆你可是什么人所为吗?”
“这,这。。。”那妇人此时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显然她在龙威之下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这时,张秀山走上前先是给慕容煌行了一礼,然后又看向那妇人说道:“稳婆,当年是何人毒害沈氏夫,你如实招来。在这大殿之上,在皇上面前可容不得你说谎,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这张秀山这样一说,那妇人哆嗦的更厉害了,都快趴在地上了。
而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宁王也闲闲的说道:“张侍朗说得没错,在这大殿之上可容不得你说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宁王这样说着便看向了张秀山,张秀山接收到他的讯息立即挺直了腰杆,还看了一眼文之山父子。
这时文之山重新走出班列看着那稳婆说道:“稳婆不要怕,一切从实招来,刚刚宁王说得没错欺君之罪可是大罪确实是在诛九族的,这九族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那稳婆本来就听到宁王说的那番话害怕,现在文之山这样一说便看向了他,这文之山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而这时文之清也走到自己父亲的跟前一手抬起放在腰间。
那稳婆看到文子清之后如同看到了鬼一般,立即缩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回皇上的话,当年沈夫人临近生产,张姨娘也就是现在相府夫人找到民妇,要民妇替夫人接生。就在生产的前一天,张氏夫人找到民妇,同行的还,还有。。。。”说着便住张秀山所站在方向看了一眼。
慕容煌也看向了张秀山那边,然后沉声说道:“稳婆,在朕的面前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在这里没有人能救你也没有人能一手遮天,这个你应该懂得!”
慕容煌的话不多,可就是这寥寥的几句话把稳婆吓得不敢抬头,趴在地上半天才说道:“因皇上的话,当天与张氏夫一起来找民妇的还有张大人,他还,他还给了民妇的一包东西,要民妇在接生时给沈夫人用下。民妇不知那是什么是不敢要的,可是张大人拿民妇刚刚十岁的儿子做要挟,民妇也是被逼无奈才。。。。”
“大胆刁妇,敢诬陷本官。”张秀山不等稳婆说完便大声喝止,甚至上前要踢倒稳婆,可文子清比他的速度更快直接上前拦住他说道:“张大人,这可是大殿之上注意你的言行!”
张秀山听他这样说再看看坐在龙座上的慕容煌咽了咽口水,退到了一边。
文子清这时又转向了稳婆说道:“稳婆,皇上在此你有什么尽可说出来,无人敢阻挡你!”
稳婆眼见文子清拦下张秀山,胆子也大了急忙说道:“皇上,当日在产房中,沈夫本不是难产,是张夫人让逼民妇做了手脚才致使她难产,还有在沈夫人气力不断时又让民妇将那喂给夫人吃,可民妇因为害怕手软了,所以张夫人让她的陪嫁杜嬷嬷喂给了沈夫人,沈夫她才会。。。,
还有,当日与民妇一同进产房的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会道法,民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在刚刚出生的婴孩身上一指,之后民妇听说出生的那位小姐是个傻子,想来就是那个男人弄的。
皇上,民妇将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求皇上饶命哪!”说着这稳婆妈便跪在地上梆梆的磕头。
慕容煌听这稳婆把沈冰盈遇害的过程全部说出来,眼神已经冰至极,可是因为在龙座之上还不好发作,可是让文子清将这稳婆带到一边。然后说道:“文相,刚刚这稳婆提到张氏的陪嫁一事,那这陪嫁可还在你府中?”
“回皇上,当日筱静公主大病初愈之后便对当日之后产生怀疑,于是先将那陪嫁杜嬷嬷审问,那杜嬷嬷早已招供所述之事也这稳婆所说一致,现在就在殿外等候!”文之山站在大殿之外,面无表情的将事情说给慕容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