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琴本身也不是分的愚笨,看她母亲这样便知道是哪里算计的不对了,当下也拂了司书的手杵在那儿。
司书是个笨的,根本看不出什么脸色白长了幅好面孔,接着她娘亲的话说道:“就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即使做了妾抬了平妻也一样是下流的丕子,根本上不了台面还有什么脸来管我们,生的女儿也是,别以为被指了婚就自以为是,这不还没嫁进去呢吗。哼,没准也像在姐姐一样被退了亲呢,谁能嫁入王府还说不一定呢!”
“三姑娘,你别乱说!”那苏氏也不是笨得到家,当然听出她女儿这番话说得太露骨,不但骂了刘氏母女,连亲联盟的张氏母女也得罪了,急忙出声制止。
可是,她女儿的嘴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司棋一点也不生气,笑着起身下了台阶来到司书的面前,却是对苏氏说话:“苏姨娘,你刚刚喊三妹妹什么?我听着是什么三姑娘?呵呵,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司书她再没出息也是相府的小相,别管是嫡出还是庶出,总归也是小姐,你这样称呼她可是不合规矩。这个,是要我告诉父亲呢,还是说直接让二夫人罚你的月例银子呢?”
苏氏一听,那个后悔呀:刚刚一时情急,竟然说吐露了嘴。文之山最是注重家教礼法的,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直接当着外人的面喊司书的姑娘,那可就不是罚银子那么简单的。
银子?哼,那几俩银子自己还没看在眼里。
想到这儿,便说道:“是妾身的错,妾身愿意受罚!”
司棋听了点点头,又看向了司琴与司书,再又看看司画说道:“四妹妹被指了婚待嫁王府,她母亲双被抬了做平妻,按规矩,她便不再是庶出的小姐。三妹妹,如今她来嫡,你为庶,你对她说话却如此冷嘲讽,不知父亲听见了又会如何呢?
还有,当日皇上认我做义女时,可是不文武百官居的面封了我做筱静公主的,当时几位姐妹也在场。难道说一个公主没有权利惩罚犯错的大臣之女吗?”
听到她这样说,那文司琴率先反应过来,看着司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那司书的表情也没有刚刚那样跋扈了。
司棋冷笑一声又说道:“还有。。。,刚刚四妹妹言词激烈明显就是对我的决定不服,如果在朝堂之上、在皇族当中这个又算什么呢?秋姐姐,如今太子妃是您的长姐,对于皇家的规矩您再是清楚不过,不如您来妹解惑如何?”
丁慕秋笑着幅了幅了身子说道:“愿为筱静公主效劳!”说完便正色的看着文司书说道:“刚刚文四小姐的当面质疑公主的决定,这在皇族当中就是大不敬之罪,严重的可以说是抗旨,按论应该是交由大理寺来审理的!”
“什么,大理寺审理!”司书一听都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气愤说上几句话,竟然这么严重还要被送到大理寺审理。同样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这是这个想法,尤其是张氏与文司琴,因为之前有机会嫁入王府更是早已将皇家的规矩、礼仪熟记于心了,这些事他们当然懂得。
司棋冷冷一笑看着司书说道:“三妹妹,如果你认为秋姐姐说得不对,你大可以去问问父亲,如今父亲正与哥哥在书房中议事,应该是有时间来为你解惑的!”
文之山?司棋对她的脾气可是真熟悉不过了,把脸面与礼仪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自己跑去问他,再让他知道是当着向家小姐的面出得丑,不把司书的腿打断才怪。
文司书站在那儿听了司棋的话,虽说没有司棋想的透彻,可是也知道父亲是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一进站在那儿拿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
苏氏是商户之女没有读过什么书不懂得什么礼仪,可是看张氏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司琴也一改刚刚高傲的模样,就知道这文司棋与丁慕秋刚刚没有吓她们,便轻轻的咳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使眼色,司书心中也明白了,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不说。
司棋很满意的看着这几人,回头又看了看丁慕秋等人才又说道:“三妹妹不说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去找父亲呢,还是由我来做主,还是说咱们到大理寺去评评理?”
“公主,三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公主想要怎么处罚任您发落便是!”司书不说话,她娘亲可是跪在地上说话了。
司棋勾勾嘴角问道:“哦,任我发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