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清在战场上带兵打仗那是杀伐果断,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却是笨得不知可如何说话才好。看着司徒静局促不知该说什么,正犯愁的时候一眼瞄见了司徒静身上的挂着的荷包,眼睛一亮说道:“小姐,这个荷包。。。,呵呵,巧了,今天子清也带着荷包,小姐请看!”说着将自己腰间带着的荷包解下来,提到眼前让司徒静看。
司徒静一看不禁脸有些红了:原来,文子清信中说到的捡到的她的荷包并没有还回来,而是将自己的常年用的一个荷包给了她。当时司徒静看到时便明白了文子清的心意,就与自己将玉佩掉包将自己的给了他是一样的。
如今看文子清将自已的女式荷包挂在腰间,刚刚的误会也就解除了,当即便笑出声。
文子清见她笑了才放松下来,看着对面的娇人又嘿嘿一笑将荷包打开,司徒静送给他的那枚玉佩就静静的躺在里面。
司徒静的脸一下红了:这一招还是她想出来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当面的拿出来。
羞归羞,可她也一样将手中的荷包打开,属于文子清的玉佩也躺在里面。。。
“棋儿,你说你哥哥那个榆木脑袋能懂得你一翻好意吗?”深秋了外院子里不适合散步了,凌炎便司棋带到卧房中让她好好的休息。
司棋躺在贵妃榻上,窝在凌炎的怀里不满的捶了下他的胸膛说道:“说什么呢?什么榆木脑袋?那个可是我的哥哥以后是你的大舅子,不许这样说他,小心以后他不让我嫁给你!哼!”说完还冲她做个鬼脸。
凌炎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又让他想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完全是迁就她的身体,愣是将自己的欲*压制住没有向她索要那么多,如今这丫头又是这样一副模样真真是恨死他了。
手指轻点她的鼻尖笑着说道:“我就是现在说他好话也没见待见我,索性我也不讨好他了,反正他不同意将你嫁给我的话,本少主便强行将你娶回去,让他哭都找不着地去!”说完便豪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
司棋轻捶一下他的背,可很快便沦陷其中,半天俩人才不舍的分开,司棋半眯着眼睛说道:“我哥哥他不坏,我想或是因为他在太乎我了才会对你挑剔的。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世神秘至今也没有几人知道你的部族,这种情况你让他如何放心将她心爱的妹妹交与你?更别说你还能下冥界沟通冥王,这个换成是谁都得怀疑,不把你当成妖怪打就算不错的了!”
一听妖怪两字,凌炎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不过很快就笑着说:“那你呢,你是怎么看我?也把我当成妖怪吗?”
司棋听了笑嘻嘻的摸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吗?嗯,如果让我知道你是妖怪那我必先饮了你的血吃了你的内丹,然后再将你的皮毛剥了拿去卖!你的皮相这么好你的皮毛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说着便仔细的看着凌炎,观察他面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