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陈子墨已经走了过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陈子墨。”见她哥过来,谢郗彤献宝似的介绍道,“这是我同学林夏。”
怎么称呼他?
子墨?
不行,太亲密。
子墨哥哥?
额,估计还没喊出来,自己就被自己恶心到了,太装了。
心念流转间,林夏笑了笑,“你忘记了,我和你说过的,见过你哥哥。”
“对哦。”
林夏转过脸,对陈子墨笑了笑:“陈大哥,这样喊可以吗不跳字。
“哈哈,你好搞笑,陈大哥,感觉我哥很老了似的。”谢郗彤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道,“不过也是,我哥比我大一岁啦!也确实老了。”
看着一旁笑的毫无形象的某人,陈子墨清淡的眉眼里闪过一丝宠溺,揉了揉她的发丝,“没大没小。”
说完,对林夏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哎呀,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别揉我的头发。”谢郗彤手忙脚乱的将陈子墨的手揪下来,心疼的抚顺自己的头发。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抬了抬手腕,林夏看了看表,提醒道。
“嗯,走吧!”
明明是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却像一颗惊雷,轰炸在林夏的脑中。
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然后所有的空白倾泻而下,将她围住。
无丝毫反抗的余地。
待反应过来,脑中只有一句话在不断流窜: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林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学校的,等到她彻底清醒过来,政治老师正站在讲台前唾沫横飞的讲着,而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本政治书。
定睛一看,连书都放反了。
林夏的脸不由有些发热,讪讪的看向左侧的同桌,发现那位仁兄死死垂着头,盯着桌上的卷子,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此刻,林夏哪里还有心思听讲,也不提醒同桌共卷的事,自拿了笔在稿纸上涂涂写写起来。
像那秦少游诗里说的“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又像那歌里唱的“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
即便过了这么长时间,林夏的心也没有彻底静下来。
她闭了闭眼,听着胸膛里那颗卟通卟通乱跳的心,贝齿咬住了下唇。
两世为人,她和他第一次对话。
“嗯,走吧!”林夏将所有的场景在脑中回顾了一遍,悲哀的发现自己记得所有的细节,连阳光折射在他发丝上的光泽都清晰可见。
这一幕,终其一生,想必她都忘不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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