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也许在光明顶做惯了丫头,一进房都开始收拾东西,刘病已现在也算得上是个有钱的主,自然不能让小昭再做这些粗重的事,回头便让杨士瀚出去买几个丫头。
进到府中,屁股还没坐热乎,便有不少的士绅乡亲前来拜见,刘病已看着那厚厚的一摞拜帖,心头泛起一丝苦笑,真是人心不古,世风ri下,溜须拍马之辈何其多也!
水淹泗州城时,刘病已虽然前来救过灾,但时隔一年,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更何况刚入城的时候,便有大批的百姓拦路喊冤,所以在情况未明之前,一律不见。
在简单的安顿后,便让亲兵领来几位拦路喊冤的代表,在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后,肺都快气炸了,人可以无耻,但却不能如此无耻。
原来,就在刘病已他们救完灾后,县太老爷竟然下令,要将那些捐赠的物资全部回收,老百姓实在拿不出,有的卖地卖房,有的甚至卖儿卖女,当真苦不堪言!
泗州城本是先皇册封给刘病已的属地,有着生杀大权,当听到这些老百姓陈述之后,便让亲兵四处收集证据,不到一天的时间,控诉的状纸就达到一箩筐。
刘病已也挺干脆,直接将那县太老爷拉到菜市口咔嚓了,并免除那些百姓所有的债务,不仅如此,还利用那些乡绅前来巴结的机会,让他们捐出部份财物,成立一个慈济局。
刘病已不但是现代人,而且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管理泗州城时,很自然地将一些现代的治国理念融入到施政之中,不但成立慈济局,还整合大夫成立一家专门为穷人治病的医馆、招收一批先生成立一所学校。
除此之外,还将一些手工业者集中起来,分门别类,进行集中化生产,分散销售,以改善泗州城经济,并集中百多辆马车,作为泗州城的交通工具,方便出行!
当ri在京城时,黄帝老儿曾赏他万两黄金,他从中拿出八千两成立一个钱庄,专门为那小手工业者提借低息贷款,鼓劢大家创业,提高商人地位!
这些举措,顿时赢得满城喝彩,在泗州城的百姓心中,刘病已就是他们的观世音,如此忙了三个月,终于将这些繁琐的事理顺,下面的人也能按部就班的去实施,整个泗州城也炴然一新。
这ri,刘病已正与杨士瀚、小昭在后花园中喝着茶,一名亲兵匆匆地跑进来禀道:“禀报候爷,外面有个自称武状元苏乞儿的要与您挑战!”
“武状元苏乞儿?”
刘病已心中一怔,他娘的,武状元苏乞儿什么时候跑这儿来啦?还跟老子挑战,挑战你妹呀,没见老子正忙着泗州城的事吗?正想让卫兵去推辞,却见杨士瀚腾地站起身来,提着擂鼓瓮金锤便走了出去。
小昭虽知杨士瀚力大无穷,但毕竟年纪幼小,怕他不是苏乞儿的对手,遂对刘病已道:“公子,咱们也出去看看!”
刘病已对杨士瀚的功夫倒也放心得很,慢慢地呷口茶,轻笑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如果他连苏乞儿都搞不定,那他就不是杨家将了!”
说完之后,轻轻地放下茶杯,慢慢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府门外,只见杨士瀚将双锤扛在肩上,冷眼望着苏乞儿,露出鄙夷之se。
而那苏乞儿却躺在地上,在那儿狂喷着鲜血,看他的样子,似乎受伤不轻,面se苍白如雪,两只手撑在那儿,竟然爬不起来。
小昭刚才还在担心杨士瀚会吃亏,没想到转瞬功夫,那苏乞儿就躺在地上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句话说得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杨士瀚见刘病已出来,说道:“大哥,这人是什么玩意儿,屁本事没有还跑来跟你抢盟主,我一锤便将他放到了!”
刘病已微微一笑,对这个结果,他似乎非常满意,叫过一名卫兵,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将苏乞儿扶到医馆,好好疗伤。
小昭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道:“士瀚兄弟,你下次打人的时候,可别下手那么重,不然,你大哥那点银子都不够你陪的!”
杨士瀚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他不是号称武状元吗?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所以下手的时候,我就用了七成力道,谁晓得他架不住我一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