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游颢丰连忙追上然夕言,正当他以为然夕言要放弃了,谁料然夕言清雅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说:“你到冷巷里挑几个人……长得怎么丑怎么挑,再令人将宛聂捉去……”然夕言的声音在青弦楼一片糜烂的欢声笑语中显得虚无缥缈。舒悫鹉琻
然夕言边说,一边还很利索的躲开那些即将碰到他的人,最终两人出了青弦楼,然夕言将面具摘下,那副姣好倾世的面容立即显现出来,然夕言看也不看一眼的将面具扔下,继续和也摘了面具的游颢丰说:“至于其他的,你就按照刚才听到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游颢丰一愣,刚才听到的?
被一群人压在身下那什么……到流产为止?
“可是王爷……”游颢丰略显为难的说:“宛聂……并未是怀孕之身。”
“哦。”然夕言一副了然的摸样转身看他,随即露出一抹阳光的笑容,和林玄程那装出来的纯真有得一拼,“那就让她怀孕了再做。”
游颢丰闭嘴。
得,王爷根本就不像是会轻饶了那些想伤害何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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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座上女人翘着二郎腿,白皙而纤长的手上握着一把银剑,另一手拿着一张淡蓝色的手绢来回擦拭,听到因门打开而产生的声响而将头轻轻抬起,黑而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冷漠的眼睛,整张脸因高挺的鼻子显现出一种特殊的异域风情,唇色是不自然的泛白,看到来人微微翘起,却是说不出的冷漠。
饮瞳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嗯。然后直径走到一边的床上,自主的坐下。
凋雪将银剑放到一边,看向自己坐到床上,扶着床沿一脸疲惫的饮瞳,眉梢轻轻一挑,露出一抹笑来。虽说为笑,但这个表情她做得十分不自然,仿佛苦笑般:“怎么?难道任务又像上次一样失策了?”
饮瞳扫凋雪一眼,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和谁学的?这笑容难看死了。”
凋雪,和饮瞳一样也是烨鸢之人,和饮瞳一样是晨曳的贴身侍卫之一。更可以说,她才是最接近晨曳的人,最了解晨曳之人,在晨曳身边时间最久的人。另外,是饮瞳从小到大的最好之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