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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恐怕除了何尛,无人知晓。
竹昔琴之所以狠心要和然幽濯分开的原因,她问他,会不会娶一个是他妹妹的她,他没说话,是很明显的拒绝,她不忍心听下去,先离开了。她却不知道,他喝了她的血,一时间的恍惚,后来的真心话,她却没听到。
还有时候,知道得更多,才能更好一些,对不对?
她戴着那簪子,在王府里陪着丫鬟采摘已经凋零差不多的芙蓉花,说是要做芙蓉糕,她听着不错,便也来帮忙。
而然幽濯却从一旁走来,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冷得发热,让她无路可退。
他是强吻了她,但过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然幽濯冰冷的手,轻轻触过她的脸颊,然后移至顶上,将那发簪不带一丝留恋的取了下来,语气冰冷:“你不该的。”
不该什么?
是不该戴上簪子,还是不该遇见他,还是不该喜欢他?
那么多不该的,她都做了,怎么办?
后来,是竹昔琴的落荒而逃。
她向来坚强,可有时候却那么懦弱。
车厢里,不知是谁一叹,天色显得更加冰凉,更加压抑。
然幽濯握着簪子的手,轻轻放了些许。
竹昔琴望着空白的天际,连鸟的踪迹都没有半分,无趣至极,以以往的性子,她必定忍受不了,而如今她却能定定的望着,像是那天上分分钟能掉下馅饼似的。
于是乎,那么强迫自己加上软软的垫子,后果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