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看谁敢动他一跟寒毛,哼……”
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外面传来了一声冷哼,那犹如实质的寒意陡然间向全场的人群袭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打着冷战,由心发自灵魂的颤抖。
这时众人寻声望去,才见到一名气度不凡的俊朗男子从一辆霸道的陆虎车里从容不迫地走出来,面色阴沉,星目凛然,不时地闪耀着道道凛冽的寒光,令人不敢窥视,矫健的步履显得铿锵有力,整个人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所过之处的人群无不下意识地退避三舍,若是此时来人衣着能无风自动,那可就拉风了,比电影《英雄本色》中的小马哥还要有型。
“姐夫?”这时温俊由里向外正面对着来人,看着那渐行渐近的伟岸男子,口中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
没错来人正是刘凡,其实早在温俊与那民警打起来之时,刘凡就已经架车到现场了,当时刘凡也看到温俊一招败敌的一幕,虽然招式中还有所欠缺,但以温俊只跟他学了几天功夫就能以弱胜强,也说明他有很高的天赋,这点值得刘凡欣慰,不过当温俊面对几名警察时,刘凡就知道温俊肯定应付不过来,怕他吃亏受伤,这才出言阻挠。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挠警察执法?难道也想到局里喝茶不成?”马光明厉声地大喝了一声,此时他心中无比的恼火,自己身为一所之长,好容易出次警,居然三翻两次的被人喝止,让他在手下面前几翻丢面子,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立足,要知道现今人心涣散,队伍不好带啊。
“我是什么人,你还无权过问,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还不够格,喝茶几时都可以,但去警局就免了吧。”刘凡一上来完全就不给对方面子,出口就是狠狠的打脸,话里话外字字诛心,那完全就是一种上位者对下属的口气。
“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两人一个蓄意伤人,另一个袭警,今天不管谁来都一样,这局子他们是进定了。”马光明先被刘凡一阵抢白,短暂的语塞后,又狠下心,将狠话放了出来,也不怕将话说得太满,将自己给爆了。
“嗬……这位?”刘凡闻言倒是被马光明的话给逗乐了,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接着说道:“这位警官好大的官威啊……我说就你肩膀上这两条杠一个小星星还真扛不住你说我弟弟妹妹两人,一个袭警?别一个蓄意伤人?那我请问你没有人证物证,你们想要将人拘走,那请问你们有没有拘捕令?”
“这个……”马光明倒是被刘凡问到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调查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仅凭着领导的一个电话,就兴冲冲地赶来巴结上司,本以为会是个好差事,谁知道接二连三的被人驳了面子,这让他极度的不爽,由其是刘凡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更是让他大大的不大,好歹他也是个三级警督啊,怎么能当众被人问倒呢,于是马交明稳住心神回答道:“这事不正是正明摆着的嘛,刚才那这小子打伤了姚辉,这是事实吧,在场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到的,那算不算是袭警呢,还有之前被送上救护车的男生的蛋蛋也是被这女孩子打碎的,这总是事实吧,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们警察是不会胡乱抓人的。”
马光明这话里完全就是避重就轻,玩的就是文字游戏,话中只论结果,没有提出温依为什么要踢碎男孩的蛋蛋,也没有说温俊是因为什么与民警动起手来的,话中对于刘凡提出的“拘捕令”更是只字不谈,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一个原因,那就是马光明心虚,也容不得他不心虚,面对刘凡这样正气凛然而又富有上位者气度的人,马光明根本就不清楚刘凡的底细,未知的事物才是最可怕的。
刘凡听完马光明的话,原本寒着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晴不定起来,含怒冷哼道:“哼……好一个‘明摆着的事’,这位警官左一个事实,又一个事实,那么你真的知道事实的真相吗?还是说你是为了讨好上司而昧着良心将真正的事实掩盖呢?一个年富力强的警察去对付一个刚满十五岁半大的孩子,难道他就该束手就擒,那警察技不如人反被打倒,这就是你所说的事实,一个女孩子被人当众猥亵难道她不应该奋起反抗,即使是行为过激了一点,那也属于正当防卫,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事实,我看你不仅能力有限,甚至于我还怀疑你这身份有假,别以为穿着马甲,我就不知道你是王八,麻烦你将证件拿出来我验证一下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