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钟山也猜了个差不离,冯大奎也不卖关子只是声音小了很多“不错,这羊耳蒜就是我家的秘方,钟先生肯定很疑惑,这人人嫌弃的东西怎么会作为宝贝来用呢。”
到底是自家得意的东西,冯大奎不自觉的就吊起胃口来。
钟山看他很是得意的样子,也是小小的配合了一把“还请冯兄解惑。”
“钟先生言重,这羊耳蒜不能直接食用,吃了就会腹痛如绞肝肠寸断,多了甚至能要人性命,所以自古以来这羊耳蒜虽遍地都是,却无人采摘,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我冯家有位先人,自小读书,是出了名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就与一次饿得不行了,
欲出门采些野菜来吃,不了就采到了这羊耳蒜,这位先人当时看这羊耳蒜,茎叶肥美,根上还结有小小的肉珠,看起来很是馋人,不过令人庆幸的是,这位书呆子先人偏偏又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爱吃醋,每次可以无酒无肉,但是必须得有酸醋,想必说到这钟先生应该也能明白吧。”
正无聊的在这听他讲故事的钟山,见他突然停下不讲还问自己明白了么钟山心说我明白什么啊,明白你那老祖宗是个醋坛子,“你是说,这羊耳蒜跟醋混合之后就没有毒性了,而且还是一味美味的香料?”
冯大奎也愣了,没想到他还真能猜出来“先生真神人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我那先人逃过一劫,后来他跟人闲谈的时候指着路边的羊耳蒜说,此物甚是美味,亦能充饥,直被人笑话为书呆子,后来他一气之下,就生吃了一颗准备证明给他们看,
殊不知,这一刻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去,后来他又反复的用动物试了几次,果然发现,这羊耳蒜只要经过醋的浸泡就可以消去毒性,晒干之后还是一道美味绝伦的香料,而且更神异的是,这香料自己本身并不怎么香,但是只要跟有香味的东西放到一块,
就可以把那样东西的香味提高好几倍,也正是因为这点我那先人才决定放弃考取功名的决定,凭着这个羊耳蒜创下了一份家业,也正是因为这个羊耳蒜的秘方太过简单,
我那先人在临终之前才立下祖训,须知树大招风,不能太过招摇,只许守得一份家业,不许随意扩张。”
“令祖之过往还真令人唏嘘啊,难怪冯小兄弟天天只是买买早餐而已,那这个羊耳蒜是只需浸泡一下即可么。”
“只需浸泡一刻钟左右,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要经常换醋,因为这个羊耳蒜浸泡过之后,醋虽有醋味月没有了酸味,所以,没有酸味的时候就需要更换了,不过浸泡过得醋不会有毒,羊耳蒜也不会酸,之后只需晒干了收藏即可。”
钟山暗道,幸好多此一问,看来起作用的应该就是醋酸了,这个羊耳蒜的毒性应该就是一种碱吧。
跟冯大奎以及老冯又寒暄了一会,钟山就准备回去了,实在是他怕耽搁的时间长了,又把来时的路给忘了。
钟山就在这一家人的观望以及冯三奎那幽怨的眼神中开着迷你越野一路扬长而去,只留下漫天的尘土。
等来到古月茶庄的时候,李保全他们已经带着一部分粮食和县令送来的钱赶去群狼寨了,只留刘云一家在这看着,钟山也不停留,又在刘云那幽怨带着渴望的注目之下一路赶往群狼寨。
开车就是爽啊,尤其是这种没有红绿灯和交警的地方,想怎么超车就怎么超车,想撞哪就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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