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越听了“赵氏企业”四个字,笑着说:“赵氏企业我当然清楚,想当年他们家从台南过来时,我们两家还做过邻居,后来他们家遇到了什么难处,还是我妈妈帮了他们一把,现在两家一直有走动,只是我一直在外面忙于拍戏,不是很清楚这些。”
夏桐一听明白了,原来吴仁越就是赵慕芝的邻家哥哥,难怪会一直暗恋到现在,想必有什么记忆深刻的经历吧?
“哥,赵家有两个漂亮的姐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这个,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我也记不清了,我小的时候不跟女孩子玩,他们家的女孩子好像蛮小。奇怪,你一直追问这些做什么?”
“随便说说。”夏桐说完打了个哈欠。
慕斯年见了忙说:“休息去吧,明天一早要赶回去。”
“我们都好说,你们两个悠着些,别累得明天一早又起不来床就行。”程毓说完没等慕斯年抬脚,便先起身走了。
夏桐听了这话,脸早红了,气的在慕斯年的腰间使劲掐了一把,慕斯年举起双手说:“这可不是没有的事情,是程毓冤枉的你,你下了这么多天围棋,一直没睡一个好觉,他一个粗人,哪里知道我们脑力工作者有多辛苦?”
“是吗?你敢说你们什么也没有做?”程毓拉长了音,甩了一句话过来。
“无聊。”慕斯年回了两字。
“安啦,我们快些回去就是啦。”吴仁越见不得夏桐为难。
回到住的地方,夏桐和慕斯年好容易有点独处的时间,夏桐本来还想着问问慕斯年,究竟跟吴怀说了些什么,偏偏关杉打电话来问吴家的事情。
关杉也是接到黄胜利的电话才知道夏桐在台湾认了吴怀做干爹,当时真是又羞又恼,连黄胜利问他关家跟吴家是不是亲戚,他都没有仔细思考过黄胜利打这个电话来的用意。只是说:“我们关家可不敢高攀吴家这样的亲戚。我们关家是有不少亲戚在国外,都是从商的。”
放下电话,关杉便从网络上找了关于夏桐和吴家的报道,又侧面问了些关雁潭关家那些海外关系,确定吴家的确不是关家这边的亲戚,否则也没有道理放着关家的正主不认而去认什么夏桐。
偏偏这时不识趣的关莲也从报纸上看到了夏桐和吴家认亲的报道。打电话过来询问,吴家和关家是什么亲戚关系,因为在关莲的认知里,夏家只是山沟里的小农户,能有什么海外关系?
关杉被关莲一追问。自然没有什么好脾气,所以给夏桐打这个电话,也是有些情绪在里面。夏桐自然听出来了。
“舅舅,我跟吴仁越在大陆就认识了,我曾经卖过歌给吴仁越,后来吴仁越的奶奶来大陆,我才知道他们家跟我爷爷家是亲戚,我上次在香港时已经见过吴怀了,他们对我很好,况且斯年还跟我在一起呢。”
慕斯年听了接过电话。说:“舅舅放心,吴家绝对没有坏心,只是想代替夏桐死去的父母给夏桐一份关爱。”
关杉一听慕斯年的话。只得放下了电话,这么多年他不曾给过夏桐任何关爱,他凭什么要求夏桐就不能接受别人的关爱?
话是这样说。关杉的心里也对夏桐越来越费解,这个孩子周围怎么净是一些达官贵人,北京这几个就够扎眼的了,跑一趟台湾居然也找到亲戚,还是这么显赫的亲戚,问题是对方似乎比他这个当舅舅的还关心夏桐,第一次见面,居然搞得这么隆重高调,宴请了几乎全台北的政商名流,目的就是为了宣告夏桐是他们吴家要罩着的人,
叶茜红一看关杉的神色,不用问也知道关杉心里的失落,要知道关杉是夏桐的亲舅舅,关家这几人可是夏桐在世上最亲的人,平白跑出来什么认女的戏码,关家居然一点风声也不知道,事前不知,事后夏桐也没有一个电话,还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这跟外人有什么区别?
“算了吧,说起来也是你们当日种的因才有今日的果,夏桐不认你们也是应该的,慢慢来吧。这个孩子,谁也没想到,来北京才三年不到,居然能走这么远,现在是近期的新闻人物,有几个人能有她的成就?假以时日,只怕我们大家都要仰望她了。”叶茜红叹口气。
叶茜红也有些后悔,夏桐第一次进关家时,自己存了小觑的心,不让夏桐睡关茨的床,想打发夏桐住杂物间,让李菁菁给夏桐找旧衣服,当时夏桐就想告辞,还是关杉苦留才在书房躺了一会,留下来吃了顿晚饭,后来便很久不来,是关茨亲自去接才推辞不过去过来转了一圈。
“老话有一句说得好,叫‘莫欺少年穷’,夏桐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现在她的身家只怕比咱们还厚了,听说她已经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叶茜红接着说。
“我也没想着从她身上借什么光,我也尽自己的可能去弥补她,可是她为什么要接受别人来做她父母呢?这个我实在是接受不了,我可是她的亲舅舅啊,唯一的亲舅舅啊。”
“正因为你是她的亲舅舅,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夏桐才伤透了心,这个怨不得别人,她能看在小荷的份上,让慕斯年出面找人把妈的病治好了,并且一个月来看一回,这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呀,别的也别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