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咎走过去,将一股磅礴的灵力骤然释放至指尖上,一触洛芷灵的太阳穴,就听她娇哼一声,嘴巴大张,晕了过去。这是高阶修士弄晕低阶修士最简单又不伤其身的法式,只要骤然释放的灵力高于低阶修士的修为便可。
见这狐媚妖艳的妮子昏沉过去,宁无咎心下一动,便也好好打量起她来,这的确是一位风韵十足、且丰盈媚人的尤物,宁无咎四下一望,好罢,吃你两口豆腐,反正也没人看见,当即,手伸向洛芷灵那两坨高高凸起的玉胸酥峰,在凝脂一般的肉团上拧了一把,瞬时,一片红印便在雪泥一般的肌肤上散开来,宁无咎心下升起一丝罪恶感,又一捋她的一头长发,眼前浮现起小师妹唐仪的身影,这四年多过去了,小师妹一定已经嫁人了罢,唉!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今这么一个尤物躺在身边,随凭自己摆弄,宁无咎胸口倒也一阵燥热,手便朝洛芷灵肚腹下方移去,不多时,他又止住了,心神一收,又躺回了石台上。
自己入了修仙之道,独来独往,薄情寡义,虽然也没必要再做个正人君子,但好歹,男人终须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比如这偷偷揩油之事。再说了,这洛芷灵,到底要怎生个料理,自己都还未决定。说不准,自己明日一早醒来,又生杀她之心?都要杀她了,还调戏她作甚?
如此,一阵胡思乱想后,他便入得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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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晨曦,朝阳初露,朝霞漫天。
宁无咎人又已身在青州城里。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离他三、四丈远,那家“吃不腻包子”生意正红火,老邓和妻子忙的不可开交。
而店铺之里,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埋在桌子上挥毫疾书,不多时,拿着一张写好的白纸冲出去:“爹爹,爹爹,你看,我的字赶得上那位为我们招牌题字的大哥哥么?”
“咦?丫头字还写得真不错啊!”老邓妻子瞄了一眼女儿。
“那位小先生既然让我们送女儿去私塾读书习字,明日,我就去找家学堂吧……”老邓边忙活边回头瞅了一眼女儿的字。
宁无咎轻轻一点头,转身而去。
这玄阴老怪,暂时先不去惊动他。一切待今日过后再相机行事,毕竟,宁无咎早前已经看到燕家堡的人把十三坛猪血运出了城外。这老怪既然今日会出山去参加一个盟会,估计还未得知这猪血的事,而至于老怪晚上回到洞府发现真相后会如何料理,这就再说了。反正自己人在暗处,尚未走漏一丝消息,那老怪要找上自己也不会那么快。
至于那卷上古丹方秘籍嘛,宁无咎目前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抢到手,便也只能暂时作罢,毕竟活命才是第一要务。只能说,自己已经盯上了它。
宁无咎在青州城缓步兜行,约摸一个来时辰后,他才信步来到了青州城西南一隅,在一座颇为气势的府院前停了下来,但见府邸犬牙雕檐,飞瓴屋宇,气派不凡。
“唐品阁”三个鎏金大字牌匾挂在大门上,宁无咎站在门口一尊铜狮前,四处观望打量着,寻觅起旧时的点点滴滴,府门前当时自己曾种下的一棵金钱树,而今已然亭亭如盖。宁无咎本想去敲大门,当年值更的王二爷现在还在看门么?但稍一想,自己一外人——“闲杂人等”,门守肯定是不会放自己进去的,何况他并不打算报出自己便是宁无咎。
想到这里,宁无咎也省的麻烦,当即灵念一激,身子一个纵步,早已身在唐品阁大门屋顶之上,稍一探视,但见大院内空无一人,寂寥十分,不由有些诧异。宁无咎再位移至里院,同样是空空如也,平常一副吆喝声震天的习武、劈木场面不复再见,演木场,训武院,讲学堂,议事厅,具是人去楼空,鸦雀无声,宁无咎心下大异,这可是他四年多前在唐品阁从未见到的情形!
这唐品阁创立于三百多年前,创派之人唐阁老,乃是拜阁的大木匠,莒国皇室的座上之宾,这三百年后,传到后人唐其庸手里,势力虽已大不如前,但好歹也是这青州举足轻重的木门世家,可眼下这般大的府院内,竟空无一人,却实在是让人心生不祥之念。
宁无咎又兜了几进院落,来到了木门弟子舍院,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厢房,却在一踏入院内,就见院子尽头两个年轻男子正在窃窃私语,与宁无咎相隔有六、七丈之远。宁无咎当即灵念一探,片刻间,那两人的说话声便清晰地传入耳内:
“要打就打,协议个屁啊!叶灵斋明摆着就是要吞掉我们唐品阁嘛!”
“黄师弟,这青州大木门间的恩怨来往,岂是咱们几个刚入流的弟子所能看透的?何况,打打杀杀,又能解决问题么?走吧,赶紧把这‘木盟林契’送过去才是!”
“呵呵,不过那叶家的少门主对咱小师妹可是心痒的很呐,不过古师兄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和小师妹情投意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时就怕他两人在场上打起来啊!”
“去去去!大师兄即将登五品出师,有建门立派的雄才大志,岂会耽于儿女情长而自毁前程?别瞎扯了,走吧!”
宁无咎细细听来,也总算有了三分明晰,只不过,那说话老道的小伙子,声音有些耳熟。见他两人走了过来,宁无咎当即一个闪身,躲到一根木柱后,再一看那人,不由浑身一凛:小七子!
小七子没死!
即便四年多了,但总有一番旧时模样让人眼熟,何况,小七子的鼻子左侧,生了一颗大黑痣,这可是宁无咎不会认错他的地方。
稍一思筹,宁无咎当即施展出“灵音术”,乃是青木法术中培壤第二重可修习的一项颇为实用的小法术,先以灵念探寻到某人,再以灵力传音,传过去的话语声唯此人方可听见,其他人毫无察觉。见小七子和那黄师弟离自己还有十来步远,宁无咎当即灵力传音:“小七子,我乃你一故人!你赶紧让那位黄师弟先自离去,我即刻出来见你!”
那十步之外的小七子瞬即一个趔趄,当即四下一望,竟还望望天,扫扫脚下,面色大异,当即对那身材矮小的黄师弟说道:“黄师弟,你赶紧拿着这张木盟林契呈给何副门主,我这肚子突然闹的慌,我得去蹲茅坑!”
那黄师弟怎知有异,接过小七子手里的一卷册子便道别而去。宁无咎见黄师弟已然走远,便从木柱后走出来,喊道:“小七子,现在已经入流了?入得几流?”
小七子四年不见,已是人高马大,精壮敦实,此刻只见一位身材修瘦,眉清目秀,但肤如古铜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不由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