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打针晕针,输液的还好,就是肌肉注射的这个,打一次晕一次。
一看宁婳儿晕了过去,郝溢庭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把私人医生吓得差点没下跪,忙着看了一眼,解释说是是晕针了,过一会就好了。
医生也是忙碌了一番宁婳儿才醒过来,但醒过来也是浑浑噩噩的,时不时的就咳嗽一阵。
郝溢庭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宁婳儿,两个人裹着一条毯子,根本也没工夫理会被人了。
郝溢庭就是觉得宁婳儿的全身都烫,特别是整张脸,贴着哪里都是烫的,那种糖都有些吓人。
郝溢庭一直用自己的脸在宁婳儿的脸上贴,双手一个劲的揉着宁婳儿的身体,宁婳儿就像是哪里疼了一样,一会皱眉,一会皱眉,郝溢庭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一直的看宁婳儿。
私人医生也不敢离开,看样子要是在不退烧就要去医院了,倒时候会很麻烦。
宁婳儿贴了一会,仰起头朝着一边去了,那样子别说是郝溢庭了,就是医生和阿梅看着都有些吓人,就好像人要不行了,仰起头骨头都没有似的。
郝溢庭看宁婳儿这样,呼吸都要停了。
“怎么回事?”郝溢庭一边把宁婳儿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一边朝着私人医生大声吼,私人医生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这都是正常反应,烧的严重就这样了。
等不到私人医生的回答,郝溢庭整个人都有些狂躁不安。
阿梅心里也是一阵的无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要是新婚的时候不跟着那个女人走,少奶奶也不至于这样。
“一般退烧针也要是几分钟,有抗药性的应该长一点。”医生终于正常了一点,说了一句话,郝溢庭姑且看了一眼医生,等着奇迹的发生,要是半个小时到了,宁婳儿还没有退烧,那他就等着他把他弄死吧!
郝溢庭抱着宁婳儿足足抱了半个多小时,宁婳儿脸上的红渐渐退去,身上开始出汗。
很快,浴袍从里到外开始湿了,宁婳儿的额头上也出汗了,而且小脸蛋上一贴上去冰冰凉凉的。
郝溢庭这才看看宁婳儿又好看了一些的小脸,忍不住亲亲。
医生不敢看这些,便说:“大少爷,我也该回去了,按照我说的,一会把这些冲剂给少夫人喝了,过了今晚人就没事了。”
“知道了。”郝溢庭其实没工夫打理医生,但还是说了一句,阿梅跟着吧人送了出去,郝溢庭便抱着宁婳儿坐着沙发上坐着。
没过太久,宁婳儿好像是舒服了,靠在郝溢庭的怀里便睡了过去,郝溢庭这时候才放心一点,轻轻抱着宁婳儿从沙发上下来,朝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叫着阿梅把药给他送到楼上去。
阿梅按照郝溢庭说的,把热水和冲剂都送到楼上,跟着郝溢庭进门把东西放下,人便转身去了外面。
看看也已经深夜两点钟了,阿梅也有些累的虚脱了,这才回去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
郝溢庭房间里面正给宁婳儿换下身上的浴袍,宁婳儿睡得太沉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脱了衣服,觉察到了冷,宁婳儿瑟缩了一下,郝溢庭马上给宁婳儿把被子盖上,进去被子里面给宁婳儿把一套棉睡衣换上,换完累的一身汗。
但隔着衣服,郝溢庭还是翻身把宁婳儿给压在了身上,趁着宁婳儿睡得沉还没有醒,捏了两把,亲亲才躺倒一边去。
躺下也快三点钟了,郝溢庭才拉着宁婳儿的时候睡了一觉。
睡到早四点郝溢庭又突然的醒了,睁开眼看了看,起身去给宁婳儿冲了两包冲剂,吹了吹喝了两口给宁婳儿灌了进去。
宁婳儿只是觉得好难喝的东西,抬起手一个劲的推着郝溢庭的肩膀,郝溢庭一口灌完又喝了一口,又灌进去才给宁婳儿擦了擦嘴。
宁婳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郝溢庭转身去漱口了,宁婳儿这才翻身继续睡过去。
郝溢庭回来看了看宁婳儿,迈开步走了过去,上床从后面把宁婳儿搂住,盖上被子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早上宁婳儿醒了,睁开眼眼前的事物还是模糊的,但身后郝溢庭似乎是有些忍不住,手已经在宁婳儿的小屁股上摸来摸去了。
宁啊忽而忽然惊醒了一样,一下就窜了出去,转身看着床上正坐起来看她的郝溢庭,一个不稳砰的一声从床上掉了下去。
郝溢庭愣了一下,跟着咒骂了一声,起身便朝着床下走去,结果不等他走到,宁婳儿已经从地上趴了起来,朝后退了两步问郝溢庭,“你是怎么进来的?”
郝溢庭想笑,但看宁婳儿怕他的样子是在笑不出来。
“这里是我们新婚的房间,许你进不许我进?”郝溢庭问着朝着宁婳儿走,地上太凉,宁婳儿站着的地方没有地毯,郝溢庭想要把宁婳儿给拉过来,身体刚好肯定虚弱,脸色还有些白。
宁婳儿一看郝溢庭要过来,忙着后退了两步。
“别过来。”宁婳儿给郝溢庭的感觉,就好像是看着洪水猛兽,一时间郝溢庭站在房间里面便没有反应了。
以前宁婳儿确实也怕他,但也不至于怕到这种程度,看见了坏蛋一样。
郝溢庭没有马上过去,宁婳儿马上转身离开了卧室,出了门便回去了昨天卧室里面,门关上没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