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放下宁婳儿就朝着外面走,经过时和同学打了个招呼,人便朝着学校的门口走,出了门果然看见郝溢庭的车子停在附近。
宁婳儿四周围看了一眼,看到郝溢庭人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迈步走了过去。
郝溢庭看上去是不太舒服,人正靠在一棵树上面。
宁婳儿其实也看不见郝溢庭的脸,更加不确定为什么能够感觉到郝溢庭在难受,但她却是能够受的到。
听见脚步声,郝溢庭转身看向宁婳儿,阴霾的脸人宁婳儿望而却步。
宁婳儿停下便不再动了。
“看见我就怕,看见我什么都不好,那别人为什么就好?”郝溢庭压制不住的怒火,一晚没睡,跑到这里来就是来问宁婳儿这些。
宁婳儿也不知道郝溢庭想做什么,但她忽然很后悔从学校里面出来。
看见郝溢庭宁婳儿就很害怕,就行想要掉头逃跑。
宁婳儿先是退了两步,打算转身跑的,却给郝溢庭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了细小的手腕,用力一拖带进了怀里。
宁婳儿挣扎,用力的推郝溢庭。
郝溢庭却不管不顾的亲吻起宁婳儿,不光是气,更加的痛恨。
“郝郝…”宁婳儿的嘴都被堵上了,但她还是在不断的挣扎,只是可惜,宁婳儿的力气太小,郝溢庭此刻又如猛虎下山,顷刻间便将宁婳儿的所有力气耗尽了。
抗拒不了,宁婳儿急的直哭。
而郝溢庭看见宁婳儿哭,便愈发的生气,一拳头轰的一声打在了树干上面,宁婳儿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紧紧的咬着牙。
“为什么?为什么??”郝溢庭怒不可遏的大声吼着,宁婳儿摇着头倔强的哭着,他问她,那她去问谁?
郝溢庭双眼愤怒的瞪着宁婳儿委屈的泪水,一手按在大树的树干上面,一手死死的按着宁婳儿的腰。
宁婳儿一只手推着郝溢庭的身体,一手拉着郝溢庭按在腰上的手。
她想要拉开,却怎么都拉不开。
宁婳儿害怕郝溢庭,急的直哭,郝溢庭却越发的狂躁。
眉头皱了皱,咬了咬嘴唇。
“不许哭!”他吼,想让宁婳儿别哭,她就是哭的更严重。
“我叫你别哭!”郝溢庭忽然大声喊,别走到学校门口的蒋知衡都给惊扰了。
目光不由得朝着四周围看去。
不远处,蒋知衡看见了郝溢庭的车子,跟着走了过去。
郝溢庭仍旧看着宁婳儿梨花带雨的脸,胸口因为气愤,正跌宕起伏着。
张了张嘴,郝溢庭垂下眸子去看宁婳儿粉红的嘴唇,因为难过正一下的颤抖着。
郝溢庭张着的嘴朝着宁婳儿的小嘴过去了一点,像是亲又没有亲,离开后垂眸又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咬了一口宁婳儿的小嘴。
宁婳儿全身紧绷,向后锁了一下,双手一边用力拉着郝溢庭的手,一边推着郝溢庭。
郝溢庭不肯离开,反而眉头深锁,咬的更重。
其实如果这是这样,蒋知衡或许看看就走了,虽然知道宁婳儿和郝粤天的关系不单纯,但年轻人在外面具体要干什么,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蒋知衡真的没有必要去管。
但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宁婳儿竟咬了一口郝溢庭,兴许是不愿意,咬了郝溢庭的舌头。
郝溢庭疼了,才把脸转开,结果一离开脸上的阴霾便更重了。
下一刻,郝溢庭凶猛的亲上去,一把撕开了宁婳儿的衣服,结实的手一把按在宁婳儿的胸口上,不顾宁婳儿的意愿疯狂的洗劫一番,仿佛是没有要够,一把将宁婳儿的双抬了起来,托抱着人抵在树上……
宁婳儿早已经吓得不能自已了,双手都发软,未经人事的宁婳儿哪里经历过这些,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蒋知衡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出手相救。
不能硬碰硬,蒋知衡找了个木头棍子,趁着郝溢庭没有察觉的时候,狠狠的打了郝溢庭一下,一棍子打在郝溢庭的后脑上面,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郝溢庭双眼目光看着宁婳儿才变得温柔,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还不等他说,人便晕倒了过去。
宁婳儿此时身上被撕的破烂不堪,胸前一片春光都漏了出来,白花花的肉,双腿上也也捏的青一块紫一块。
蒋知衡也顾不上其它,脱了衣服把宁婳儿的身体给包裹住了,好在蒋知衡的个子够高,宁婳儿长得娇小玲珑的,一件外套正好遮住了宁婳儿的身体。
转身,蒋知衡去开了车子,回来了宁婳儿还在发呆。
下了车蒋知衡把宁婳儿推进车里,直接带了出去。
一路上宁婳儿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双眼发呆,一点反应都没有。
蒋知衡虽然是本地人,但他大学毕业之后就独立了,至今还一个人生活。
出来后蒋知衡并没有多想,把宁婳儿直接带回了家里。
进了门蒋知衡要宁婳儿去洗洗,自己则是出去买了一套看上去和宁婳儿身材差不多的女装。
等他回来了,宁婳儿也从浴室里面出来了。